徐听柳和迎夏忙的团团转,每日要去无名爷爷家里照看花花草草药药,还要去山地里看一下那些种植的药草。
两人每日早早出发,迎着晨曦,伴着鸟鸣,精心呵护着每一株植物。
她们弯下腰,仔细查看药草的生长状况,为它们除草、浇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入脚下的土地,俩人却也乐此不疲。
赵菊兰则是照顾婆母和相公,顺手做一些手工活,那针线在她手中穿梭,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琐碎与不易。
她忙里忙外,操持着家中的一切,从无怨言。
很快就到了该去津郡县的日子。
徐听柳正在准备出行物品,邱叔突然拿来一封书信给徐听柳,说是早上去清河镇买点东西路过驿站一并捎了回来。
徐听柳打开一看,并未署名,只是上面写道,“津郡县不可去”六个大字。
那字迹苍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徐听柳看着这几个字陷入沉思,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答应荣安县主在先,总不能让县主及笄宴会再去临时找糕点师傅吧!
如今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徐听柳思考了许久,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带迎夏,自己一人去津郡县一探究竟。
一来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赵姨娘一个人照顾两个病人实在是疲惫不堪,迎夏好歹能搭把手。
二来万一那津郡县是虎山之路,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一份危险。
徐听柳望着迎夏,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迎夏眼中含泪,却也明白徐听柳的苦心,只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千言万语尽在这无声的一握之中。
徐听柳在夏家人依依不舍中上了那虎山,一路上随意而安。
她身背行囊,步伐坚定却又略显孤独。路旁的野花野草随风摇曳,仿佛在为她送行。
马车一路飞快,徐听柳很快就到了津郡县,这里的繁华热闹还是如她以前在这生长时候一模一样。
为了引起不必要麻烦,她学着春华姐姐样子,将早早备好的面纱斗笠戴了起来,将自己全副武装。
武装的很是成功,外人硬是瞧不出这人年岁几何,长相如何。
街头巷尾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可徐听柳却无心欣赏,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担忧和对家人的思念。
因为还未得到县主讯息,不可贸然打扰,她只能先找了一家客栈暂且住下,房间里布置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徐听柳坐在桌前,手托着下巴,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窗前,徐听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封神秘的书信始终萦绕在她心头,让她对未来的路充满了迷茫和忐忑。
翌日一大早,她出了客房要了一份早膳,还未等能联系县主,就被人猛地拉在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