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柳赶紧低下头不知道如何搭话。
她依稀记得郁婉柔跟她说过,女孩子每月会来一次癸水,来癸水就说明长大了。
赵菊兰耐心地解释道:“乖乖啊,这叫月事,是女子身体成熟的正常现象。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
迎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是皱着眉头说:“可是娘亲,这流血的感觉好可怕,而且多不方便呀。”
她甚是嫌弃这癸水,又嘟嘟囔囔抱怨个不停:“真的每个月都这样吗?”
“那我岂不是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
“那我就这几日躺在榻上等血不流再出去吗?”
赵菊兰笑着回复道:“不要紧 ,有月事布呢,你想去哪都可以的!”
赵菊兰赶紧将俩孩子喊到自己房间:“你们先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娘回屋里缝个月事布马上过来!”
听柳趁着没人注意,将那团写满“遗书”的纸张折起来塞进袖口藏了起来。
“听柳,你看着点她,别让她着凉,着凉了肚子疼。”赵菊兰叮嘱一声就赶紧回了屋。
经过徐听柳刚才那一闹腾,屋内那两个不能自理的人早已急火攻心。
一个不能动倚着窗边眼巴巴朝外看。
一个一着急腿就又不能动弹的,又气又急地直直拍打自己不争气的大腿。
“娘,别拍了,没什么大事!”又转向夏天明唠叨一声:“你也别看了快去睡!”
俩人依旧不为所动,还是眼巴巴看着赵菊兰,想知道个所以然。
赵菊兰虽然大大咧咧,但还是对于月经一词抱有羞耻感。
她对屋内两个人说道:“迎夏听柳房里跑进去一只老鼠,已经赶出去了!”
夏天明虽说睡迷迷糊糊,还是听到什么满身是血,“听柳说满身是血”
赵菊兰一边快速缝着月事布,一边胡邹道:“哎,还不是柳夏那个混账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把那耗子咬的面目全非,一地的血”
外面树下的柳夏“呜呜呜”只想哭,“汪汪汪”叫了几声。
做这家的人,不对,做这家的狗,也太委屈了。
王琼英一看儿媳妇手上的月事布立刻明白过来,“儿,睡睡吧”
夏天明很心疼媳妇,平日最怕耗子的人,今天却要担起逮耗子的任务。
儿子夏清冬也不在家,自己作为家里唯一一个男人只能躺着,他心里不舒服的紧。
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微弱希望投在无名大夫身上,希望他早日能帮自己重新站立起来。
赵菊兰拿着月事布匆匆去了迎夏房间。
“来迎夏,将这个系上!”
“这是什么?”迎夏满脸嫌弃,“怎么一股子草木灰的味道,好难闻呀!”
迎夏好奇地盯着月事布,问道:“娘亲,这怎么用呢?”
赵菊兰细心地给迎夏演示如何使用月事布。
边操作边说:“把这月事布系在腰间,这样就能接住流出的经血啦。”
“不过要记得勤更换,保持干净。月事期间,也要注意不可贪凉,不可过度劳累。”
“听柳,你也学着点”
徐听柳被迫加入学习月事布之中。
脸红的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