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丈夫也不知道耻字何写,没想到人面兽心连自己外甥女都不愿放过。
都怪徐听柳那个贱蹄子,和她娘一模一样。
郁曼萤惊诧不已,久久不能消化这段吵架内容。
自己的父亲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自己的哥哥也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人面兽心不知廉耻的父兄,智力残缺不谙世事的妹妹,轻佻发浪不知礼义的表妹,贪财吝啬不念亲情的母亲。
郁曼萤颤抖的转身离去。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出生在这个家,她不能让这事情如此发展,纸包不住火,要是自己那些手帕交知道了,还不知会如何看待自己。
此刻,她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郁婉柔已经香消玉殒,不存在什么威胁。
最大的问题就是徐听柳这个贱蹄子。
徐听柳还在西厢房归拢着自己小的可怜的包袱,一直思索着如何逃走。
早上遇见那堆不怀好意的人更加坚定了今夜要走的念头。
一堆人像看自己掌中之物一样审视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害怕。
不速之客郁曼萤来势汹汹。
“贱蹄子,郁家供你吃给你喝,你居然心存异样,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勾搭我未婚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是郁家传统。
徐听柳将自己包袱往里推了推掩藏起来:“我听不懂表姐何意,听柳还未到议亲年纪,请表姐收回污蔑之词。”
掩藏包袱的动静没能逃出郁曼萤的眼,理智占据上风,她深知自己再怎么骂徐听柳,也不能解决眼下困局。
既然你想走,那我就加把火,让你这念头更深一些,毫无退路。
“你说你没有勾引人,可众位公子哥为你大打出手,母亲父亲吵得很凶,为了不影响众位哥的感情,母亲说是要把你嫁给镇上刘屠户当续弦。”
徐听柳吓到失神,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还是从这些话语中找到些许漏洞。
要是戚氏有这番打算,郁曼萤怕是高兴都来不及呢,还会这么好心好意通风报信,兴师问罪。
怕是昨天见的那些人里有郁曼萤中意的人,可那人不知何故看上了自己,所以郁曼萤这才气势汹汹跑来问罪。
徐听柳脸上表情从害怕转为平静,计上心头,既然你瞌睡那我就给你递个枕头,她一改懵懵状态,示弱起来:“表姐怎么办?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嫁给刘屠户。”
郁曼萤看着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再卖关子,看了榻上包袱一眼质问道:“我看你不是都收拾好包袱有了办法了吗?”
“等我攒点盘缠就立马离开。”
郁曼萤唯恐夜长梦多,只能自己割点肉:“靠你攒盘缠,怕是给人家当续弦生出几个崽都攒不够吧。”
“晚上你去后门草垛里摸一下,拿到东西就从后门离开吧。”
得来全不费工夫。徐听柳连忙作揖道谢,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让郁曼萤真的以为自己谋算成功。
其实这都在徐听柳意料之中。
原来耍猴这般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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