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笠仲先是寻证据,将尤禾源所做之事定罪。
与他一同出现在院中的尤大人,自然也是同罪。
无论他们如何辩称,想要将事情全部归结到尤禾源一人身上,都是没有用的。
再查尤家还有哪些事端?一查便是一堆。
在尤大人于外时,想要将这些压下去,实在是太容易,但是尤大人被关起来,尤家那些妇人还能做什么?
安笠仲办事素来有效率,向皇上呈上的证据,也飞一般的去了京城。
同时,尤家定罪。
除了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个个都是判了的。
关于他们的罪行,全部都由在衙门外的墙上,整面墙全部都是。
可见,安笠仲早早的就盯上尤家,就等着一天。
否则,哪里会在这般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事情都查得水落石出,想一想都不可能呀。
这不重要。
安笠仲派着县令,前去城外城搜查,一搜竟查出一个大事件。
县令在看到那一处小宅院的下方,竟然囤积大量金子时,双眼一黑,直接就晕了。
挖这么大的地窖,就不怕整个城外城都塌陷?
不,尤家人是不怕的。
至于关于琴州的种种传闻,皆从此处来。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京城的人引过来,令尤家的人无法全身而退。
结果而想而知,当这些金子从地窖内挖出来,一个个的装箱,送上马车,运往京城时,是如何的盛况。
皇家特意派南
王亲自押送,务送全部都送到京城中。
至于那些原本想要为尤家说请的人,全部都把嘴巴闭得严严的,生怕会牵连到自己。
安笠仲双手负后,看着最后一箱金子被送到车上后,才问着一位工匠,“这么大的一个地窖,可是会影响到附近的百姓?”
“并不会。”工匠道,“它封得十分结实,绝对不会塌,但是……时间久了就不知道了。”
安笠仲沉着声音,“所有居于地窖之上的百姓,全部牵于新宅内,此处留下来,暂时当衙门的菜窖子用吧。”
如此一来,地面上也少了许多重量。
安笠仲下令,百姓搬迁。
见识过安笠仲手段的人,哪里会有不同意的。
“大人。”有侍卫赶来,作揖道,“今日可否押尤大人回京城。”
“南王会亲自来办。”安笠仲道。
他们可以再等一等,自然是要等到万无一失时。
南王在护送着最后一个箱子时,便来寻着安笠仲。
此时的安府倒是干净,孙代荷亲自出来见过南王,便被送回去。
听说是请了一位大夫,要为孙代荷瞧着病。
“舟车劳顿。”安笠仲的回答,相当简单。
南王一笑,“这一次,多亏了安大人。”
安笠仲没有什么特别表情,作揖道,“王爷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南王暗暗的叹了口气,与安笠仲聊天,好难啊。
离开的孙代荷回到屋中,屋内药气
缭绕。
端坐于屏风外的安星月在听到脚步声后,缓缓抬头,“嫂子,请。”
“哎,我也是急于有个宝宝。”孙代荷说道,“在你哥哥于琴州任职之时,我可以好好安养着。”
“可。”安星月道,“应该会成功。”
孙代荷坐在药浴中,忽然说,“你的胆子太大了。”
这一圈一圈的设计,当真是吓人。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安星月沉着声音。
柴伟兆必须要除,安家的灭门之恨也要报。
尤大人那一家人虽然表面上没有参与,但人手也是他们派的,最后也是他们收的尾。
安星月如何不怨恨?
“如今好了,如果你们想要再向上翻一翻,怕是要费些时候了。”孙代荷说的是实话。
尤首辅不是那么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