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马梓欣诧异的抬起头,“娘亲,莫要玩笑了,南王与尤府从来都不够和睦,而且想要嫁给尤书航的女子那么多,也没有见他对谁是特别的。”
“他还在皇上的面前声称,是有心上人的。”
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再嫁给这样的男儿吧。
马夫人扫了她一眼,“蠢货,你怎么不往好处想一想?”
马梓欣涨红着脸,低下头。
“这要如何去想?难道我愿意,尤书航就会娶了?”马梓欣道,“先看看柳文香的下场吧。”
马夫人凉凉的问,“你认为,尤家真的有这样的胆子,娶了不喜的女子,嫁了并未心悦的男儿,就要下毒手吗?”
“当然!”马梓欣理所当然的说,“世人谁不知道,就以尤四爷最为心狠手辣。”
尤四爷想法子设计害死原配,又谋算了尤四夫人的婆家,才有了今天的婚姻。
以为是谁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那句话,没有证据罢了。
马夫人瞧着一脸天真的马梓欣,无奈的摇着头,“外面的传闻多了,你以为不会有人去查吗?查不出来真相吗?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替尤家将此事捂住?”
“尤家厉害,却也树敌极多,如果是真实的事,哪里能撑到现在?”
马梓欣呆呆的看着马车夫,才明白这一切都有可能真的是只是传闻,而非真实。
“你自己想想,我不勉强。”马夫人道。
马梓欣的脸一红,“娘,我想。”
谁
不想。
在京城中的贵女们,有谁不喜欢宁西华和尤书航的。
只是宁西华平时总是骑着高头大马,甩着马鞭,带着一身杀气的来去,任谁都是无法亲近,自然更不要提及有婚事。
尤书航则是不同,他待人温和,十分的体贴周到,换成是谁都喜欢他这样的性子吧。
当然,马梓欣也喜欢。
当初柳文香总是在她的面前显摆着,宁西华和尤书航任由着她来挑选时,她的心里就堵了一口气。
但是宁西华是她的表哥,尤书航又与马府素无来往,此事必然是不成的,她也不会与谁去计较讨论。
如今都要落到她的身上。
马梓欣忽然觉得,她想要去向柳文香书信一封,将这么大的好消息告诉她,一起同庆。
有些事情是越想越开心。
这一番言论不知怎么的,就传出去了。
正在药馆中的安星月听说此事时,呆呆的看着紫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大小姐,是真的,刚从马家传出来的。”紫苑低着声音说。
安星月缓缓的收回视线,仿若是有些诧异。
这个马家的可真有意思。
柳文香的事情刚平下去,他们也打上尤书航的主意。
看来,尤书航远远要比她想象中,更厉害得多。
安星月道,“祝他们心想事成。”
她的确是不在意,毕竟她的重心不是在尤府的身上,而是想要寻着柴伟兆的下落。
沐好自从去了南王府上,就没有了动
静,也不知道事情被办理得如何,叫她摸不到头脑。
待她将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时,便有人被扶了进来,要请着大夫。
“不好意思,这两位公子,我们这是药馆,没有大夫。”伙计忙过去将事情说明。
安星月的这家药馆只售药,从不看病,也的确是会叫人瞧不懂。
且这药……也没有比别家便宜。
其中一位公子道,“只是简单的包扎就好,怕是走不了太远了。”
至于受伤的那一位则是苍白着脸,已经说不出话了。
伙计看着那位受伤公子的模样,倒是一时好心的跑到安星月的面前。
“大小姐,情况是不太好,流了好多血,怕是撑不了多远的。”伙计一脸的揪心,是真的在着急。
安星月定定看着他,慢慢的叹了口气,“心软太了。”
“请大小姐原谅。”伙计忙着作揖道。
安星月摇着头,“无妨,拿着药箱,我们过去看看。”
只是要看她能不能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