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各府小姐之间的邀请,并没有长辈跟随。
安小芸怕被安星月看出异样,提出坐着小轿子出门,一人一顶,最是适合。
安星月也没有拒绝,毕竟她也不想和安小芸凑在一起,两个虚情假意的姐妹面对面,实在是会让心理不适。
她们姐妹这就坐上轿子,晃晃悠悠的往尤家去。
至于其他府上的姐妹,可都是坐着舒服的马车呢。
“小姐,怕是她还是病着的。”习雨猜测着说。
安星月掀开帘轿子,轻声的说,“嘘,听话,莫要多说。”
如若让旁人听到,怕是会有麻烦。
习雨立即就收住声音,跟在轿外。
安星月侧是伸出双手,打量着虎口的位置,皮肤愈合得甚好,看不出原本的疤痕。
这也要说,杨太医的医术真好。
安星月放下双手,抱着点心盒子,打开一个慢慢的品了起来。
她只带了习雨,并没有其他人,却是相当的安心。
想要把她们主仆分开,就要看安小芸有没有这个本事。
安星月侧头咳着,想着杨太医曾经对她的告诫,必须要按时服药,不可断,因为这药十分的伤身子,怕是会有许多的后病。
安小芸与元子仓可真的是在她的身上下了血本,幸好现在是有安小芸陪着她,一起受着这份苦。
突然间,安星月整个人坐稳,双脚撑在两侧,目瞪口呆的看着桥顶……裂
成了碎片,掉到了地上。
她又用力的嚼了嚼,将点心咽了下去。
“习雨,习雨,轿子坏了。”安星月叫着。
后面的轿夫早就发现不妥,忙喝着轿子停下来。
这轿子,真的是非一般的惨。
安星月紧抱着盒子,打量着这轿子的四周,她在坐进来时,可是有好几个下人仔细的检查过,确定没有问题。
难道,没有检查底部吗?
这碎的……也太狠了吧。
即使是轿子被放下来以后,她也是动也不敢动。
“小姐,出来吧?”习雨唤着。
安星月闷闷的问着,“是轿子里面比较安全,还是外面更安全?”
“自然是外面更安全。”有个人说道。
安星月的脸色一沉,大约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吧。
如此一来,她就更不想下轿子了。
“安小姐莫怕,马车就在旁边。”尤书航继续道,“请吧。”
安星月理了理帷帽,用轻纱挡得严严实实的,才走出了轿子。
当她抬头的刹那,最先发现的是不见了安小芸的轿子。
在她遇到麻烦以后,安小芸独自走了?
安星月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气得她瑟瑟发抖,又无可奈何。
“我姐姐呢。”安星月忽然想到尤书航就在旁边,突然很庆幸,她的表情是尤书航看不到的。
尤书航正想要回答,就听习雨道,“芸小姐不知道。”
“什么?”安
星月从错愕变得震惊,这心情反复得无法形容。
习雨低着头,都不知道要如何描述刚刚发生的事情。
在轿子崩坏的刹那,轿夫停下,她想要去唤着安小芸,就被尤书航拦住了。
不止是一个人拦住的,是一辆马车干脆横在他们的轿前。
如若说尤书航不是有意的,她这个当丫头的是万万不能信的。
“何必惊动芸小姐。”尤书航笑着,“你坐着马车去小妹处,也是一样的。”
安星月的心突突的下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