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龙九霄与姚坦武两个人，来到了饭店之中。两个人一下车，直接奔着饭店里的雅间而去。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完全在龙九霄的意料之外。因此在雅间之中姚坦武把门给关严实了。二人一边吃饭，一边聊了很多工作上面的事情，可是姚坦武就是没有提出任何违反工厂制度的要求。

一个小时之后，龙九霄白白的花了二百多块钱，完事儿什么有价值的证据也没得到。

“多谢九霄兄弟，改日我一定请你吃饭。”

姚坦武握着龙九霄的手，是一个劲儿的摇，桌子上是几瓶雪碧，可乐。还有一大桌子所剩无几的饭菜。

“姚科长，茫茫人海之中，遇到就是缘分。”

龙九霄握着姚坦武的手，面带笑容的说着客气之词。随后这二人一前一后就走出了饭店。姚坦武开着车，一直把龙九霄送回了职工宿舍楼，这才开着车离开。龙九霄看着远去的轿车，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他走进了职工宿舍楼的楼道，砰砰砰砰的脚步声在楼梯上面回荡，吱嘎一声龙九霄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龙九霄站在自己家的客厅之中，白炽灯亮如白昼，没过多长时间，郝文广就咚咚咚咚的敲门了，随后就进入了客厅之中。

此时这二人脸对脸坐着，他们中间是茶几，茶几上面的茶壶是热气腾腾，两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杯茶。

“拿到你，想要的证据了吗？”

听到了郝文广如此询问，龙九霄喝了一口茶，把茶杯啪的一声放在了茶几上。长叹一声。

“唉！道行不深啊，上次请客咱算计过老姚，这一次他滴酒不沾，而且工作上的事情，他闭口不谈，事先准备的录音笔，什么有价值的证据也没得到。”

郝文广默默的点点头。

“原本以为他会在饭店大厅里面吃饭，然后你俩的对话，我偷拍下来。结果他 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进入了雅间。”

如此懊恼的局面，让龙九霄暂时也没有啥好主意了。他看了看墙上面的挂钟。

“时间不早了，这件事以后咱们再想办法吧，先好好工作，不管咋说老姚还是让你多挣钱了，尽管他利用了你，不过除去给他的二百来块钱，你每个月还能多赚六百多块钱，这六百多块钱可是你白捡的，你我心中都清楚。”

郝文广细细品味，也只能点点头算是默认了龙九霄的看法。就这么着，郝文广走出了龙九霄的宿舍楼，顺着楼梯噔噔噔噔的走下了楼房。

“九霄分析的有道理啊，老姚并没有杀鸡取卵，除去孝敬他的钱，所有的工人弟兄每月都白捡了好几百，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没人愿意一心一意的跟老姚对着干。”

此时的郝文广独自一人走下了楼梯，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还有明亮的路灯，心中琢磨着这句话。

然后就走到了自己的比亚迪轿车跟前，咔嚓一声打开了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左转右转的，郝文广路过了这座一线大城市的一个犄角旮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位置，此处有很多年代久远的旧楼房。这里是一片红灯区。

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大概二十多岁，最大的也就二十七八岁，她们衣着暴露的站在门口言语挑逗的勾引路人。

“老姚单身三十多年了，会不会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