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舶司,司辰宫大门口:
“呼……”
瓦尔特·杨,三月七,星三人各自面色不同的大步走出了背后的建筑,不过对比刚刚进去之前三人的面色态度,如今三人的表现要显得更加三极分化。
“没想到这罗浮仙舟的景元将军还长得挺帅的,而且人说话也好听为人和善,这一趟感觉没算白来。”
三月七晃了晃手里的照相机,这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旁边的星和瓦尔特·杨又是面色有点绷不住——虽然星感觉自己也没资格这样就是了,感觉景元将军长得帅还是自己首先开口给三月七说的。
“杨叔,我感觉不太对劲。”
星又看向了一直沉思揣摩的瓦尔特,刚刚在里面人多眼杂耳脉无数,有些列车组自己的交流内容不善于此,这出来之后倒也方便许多,言语自由。
“确实。”
听星这一席话,瓦尔特也是点头赞同:“驭空司舵虽然态度不算友善,但那个随后出现的景元将军虽然看上去是来打场奉圆,实则也是暗怀心思——到是给我一种红白双脸的氛围,先由驭空唱一处,他则再出来安抚氛围并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委托交付与我等。”
“……唉,这个景元,着实不简单啊。”
“嗯,是这样么?”
三月七皱眉不解,她只是感觉那个驭空说话好不客气,明明是好意前来帮忙结果一口一个仙舟内务不容外人插手,又是一口一个你们来源可疑请接受调查,倒是景元将军说话客气,还为人和善。
不然怎么人家可以当将军,驭空则只能当司舵。
“杨叔,莫非你感觉……”
星一脸担忧,抬起左手示意。
“不,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无论是驭空还是景元二人本质上并无恶意,只是两者碍于职位和当前遭遇情况不得不选择这样做罢了——并且这一次景元将军给了我们舟内通权,又委托我们追查卡芙卡踪迹,恰好也方便了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但是有一点还是需要清楚,景元的真正目的并非是卡芙卡而是那个叫做刃的家伙……”
瓦尔特摇了摇头,又揣摩低声分析道:“……他从头到尾都刻意淡化了刃的存在,可实际上刃的情况,甚至是已经有了一次逃跑的情况下无疑才是言语重点,他从头到尾都并没有刻意强调反而希望借助我们追查同党卡芙卡的踪迹——已经掌握了一名同伙的情况下却反而委托外人追查同党?这对于常理来说根本就是不合理,所以我可以推测这个刃定然已经再次逃离了仙舟的掌控,不然他不会这样。”
“总之,接下来的调查和工作,我们还是需要更加小心谨慎的进行,更何况……”
说到这里,瓦尔特突然语气一顿,目光又看向了背后的司辰宫大门。
“杨叔?”
星不明所以,不清楚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我总感觉自从我们进入这司辰宫内见到驭空开始,从头到尾驭空司舵对我们态度有一种不协调感,反倒是景元将军身上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瓦尔特思索着,又摇了摇头:“……罢了,可能是我好久不离开列车,结果亲自开拓之后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追查卡芙卡的事情,我们需要思索再三,步步为营。”
三月七:???
小三月感觉到那里有些问题,但是却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与此同时——
代表着宇宙之中最至高无上地位的星神与这个团体之中唯一的凡人符玄,正在克里珀的带领下穿过了层层复杂坚固的结构,最终抵达了这座宏伟纪念堂的核心位置。
这里距离外面的虚无阻隔着物理层面上百亿公里的厚度,犹如是整个宇宙的重量都被置于每一个踏入这里的智慧生物肩膀上。
“就是这里了……”
来到了核心位置,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宛如置身于一个小世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