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梁羽清很是无语的一点,南兴商会一般生意做到哪,会所就开到哪,可这回到了京城,兰月晴偏偏不买间宅子当会所,而是直接用那天香乐坊当会所。
每天吃在那,睡在那,办公也在那。
那里虽说是个素乐坊,可毕竟还是乐坊,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皇上若想见兰月晴,去那里见么?那里还经常有些达官显贵光顾,皇上若是到了那里,保不齐就被人认出来。
你说这不是存心膈应皇帝老爷子么?
哎,四奶奶就是故意的!老爷子又怎样,欺负我相公,老爷子我也不惯着!
三个月来,皇帝反正没来见过四奶奶一面,正好,四奶奶专心搞事业,也不想见他,纯当他不存在。
吃完了员工激励宴,严良几人回到乐坊。
兰月晴这段时日专心调理身子,如今感觉已有了些效果。这次回来,严良又给她带了几株天山雪莲,如今她对重新当娘,可是充满了期待。
于是乎,当晚,严良去了叶离秋房里,跟她尽情地颠鸾倒凤。
没办法,他回京三天,头两天加上今天白天,瞅着空档就盯着兰月晴播种。今晚再不去叶离秋房里,她就要成怨妇了。
一夜欢情,酣睡到天明。
公鸡已经打鸣了,严良还在打呼。叶离秋轻轻将他推醒,“相公,快醒醒,你该去上早朝了。”
“滚他娘的蛋,不去。”严良不耐地嘟囔一声,随手在她身上捏了两把。
“你回京都三天了,皇上肯定知道,一直都不去上朝,说不过去吧?”叶离秋轻笑。
“嘁,当官只是副业,做生意才是我的主业,皇上心里又不是没数。”严良毫不在意,一个翻身,架起她一条腿,开始做早操。
“行啦,去边关之前你肯定得去朝堂报到一下吧,晚去不如早去,早去还显得恭敬些。做完早操就快起来吧,事情处置完了再回家定定心心睡懒觉。”
“有什么事情好处置的?”
“华阴那边的事啊,搞出那么大动静,不得有个说法么?还有华东省,那里的民生被你搅得一塌糊涂,采盐工、织布工,还有好多铁匠,都被你弄失业了,今后怎么办?皇上不得找你啊。”
“靠!那都是他让干的,关我屁事!”
“哼,你这话倒是去朝堂上说啊,跟我说有个屁用。随你,你爱去去,不去拉倒,我也乐得多做几回早操,昨夜都没过瘾。”
“哟,你现在瘾这么大?晴姐姐瘾也大得很,我去了边关,你们俩怎么办?嘿嘿,是不是互相磨豆腐了?”
“去你的!”
最后,严良做完一轮早操之后,还是匆匆起来去上朝了。的确,内乱初定,今后局势未知,还是得低调点,老卵也得有个度。
已经旷工回家休息那么久了,回京三天再不去上朝,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叶离秋叫他叫的还是比较早的,没误了上朝的时辰。他没有坐轿子的习惯,乐坊离皇宫没多远,也懒得坐车,于是带着十多个亲卫就出门了。
走到半途,梁羽清的銮驾从后方渐渐赶了上来。
“上车。”銮车经过身旁,梁羽清淡淡的声音从车里响起。
“哟,这不是凯旋归来的公主上将么。”严良侧目瞟了一眼,懒洋洋道,“下官不敢,我哪能坐您的銮车,于礼不合呀,要不还是你下车跟我一起走路吧。”
“还不滚上来!再啰嗦我抽你!”
“嘁,别以为我怕你,我只是屈服于你的淫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