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时的萧璆鸣红着脸,竟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僵硬的转过了身子,不看李蔚兮。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李蔚兮笑嘻嘻的说道,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山大王的模样。
天泛鱼肚白,萧璆鸣先一步入城,叫了帮手和郎中,到城外把渡岩太到了医馆,二人才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后,二人便觉气氛不对,大堂站了许多兵,其他的客人都不见了,只看见掌柜和小二站在柜台后瑟瑟发抖,上楼后,姒昭正和城主坐着说些什么。
姒昭一抬头看见了刚踏进门的李蔚兮,面色严肃。
“怎么了?”李蔚兮走到跟前,见双星齐光,连城主都是满面愁容不禁问道。
“京都出事了。”姒昭先开口道。
“京都?京都能出什么事?”李蔚兮惊讶。
京都那样森严重要的地方,怎么会出事。
城主梁兆忠看了看李蔚兮与身后的萧璆鸣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姒昭的眼色。只见姒昭瞟了眼后头的萧璆鸣冷着脸说道:“说吧,没外人。”
梁兆忠握了握攥着的拳头说道:“今早京都派人来,说,说玉玺被盗了。”
“什么?你你你说什么?”李蔚兮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
萧璆鸣也是一愣,皱起了眉。
这玉玺是皇帝行使权力的信物,是国家的象征,失去了玉玺,皇帝的任何命令都名不正,言不顺,一个失去权力的皇帝,和没有玉玺的国家,危如累卵。
“这事绝不可叫这屋子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所以陛下不好大张旗鼓的搜查,只知道在玉玺被盗当天,东夷的公主也不见了踪影。”说道此处,梁兆忠有些不确定,思筹片刻继续恨恨道:“东夷绝不敢如此,只怕还有帮手,如今皇城危矣,京都的一兵一卒都不能离开,陛下只说,看踪迹,偷盗之人应该是往东北方跑,按照时间脚程,应该已经逃到剑阳附近,所以叫微臣通知殿下,务必,拿回玉玺。”
说着起身跪倒在地道:“微臣微末之力,定当助殿下,拿回玉玺!”
梁兆忠说完,房间煞时安静,姒昭并未回话,只是坐着盯着眼前的茶杯,片刻后说道:“好一个蛮夷小国,我说怎么这么没头没脑的在剑阳动手,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姒昭示意双星将梁兆忠扶起,继而说道。
“你是说,他们偷了玉玺,待逃到剑阳,若不出意外此时的剑阳已然已然掌握在他们之手,届时他们手握玉玺,搅乱大晟,再出兵里应外合,夺取大晟,岂不是如探囊取物了。”李蔚兮越说越激动,说完啪的拍了下桌子,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那么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