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哼!卑鄙龌龊至极!”皇后一只脚还未踏进殿中,便听见茶杯落地的声音,随之入耳的便是皇帝的大骂。
“诶呦娘娘您可来了,快救救奴才吧。”内官吴广在门外战战兢兢,抹了吧额头的汗便上前行礼。
“陛下怎么了?”皇后虚虚扶起吴广问道。
“是东夷那边的事儿,说是东夷贼人潜入我军军营砍下了我军一名要员的右手,救走那首领,还留了封信。”说到此处吴广脸上露出难色。
“信中如何说?”皇后追问。
“这奴才不甚清楚,只知道是些,是些辱骂之言不堪入耳。”说完吴广便低下头,面色难看。
“是皇后吗?进来吧。”皇帝似是听见二人谈论,唤了皇后进去。
“娘娘进吧。”听见了皇帝的召唤,吴广弯下腰请进了皇后。
皇后小心翼翼的踏进了皇帝书房,绕过正在收拾地面的小内官:“陛下消消气。”皇帝随手指向了一旁的凳子,皇后行了礼坐下后继续道:“可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皇帝见皇后进来,便收起了要杀人戾气,坐回在椅子,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蛮夷本性,欺人太甚!”
“那陛下可想好了怎么办?”皇后柔声问道。
皇帝听闻低头沉吟片刻:“那要员本身朝臣之子,被砍去右手怕是废了,那首领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来,又留下此信羞辱。”看着地上已经被撕碎的信,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的皇帝脸上写满疲惫:“唯有即刻出兵征讨才能安抚军心与朝堂。”
“陛下是一国之君,既然陛下想好了那就这么定了。凌儿那孩子臣妾昨日去看胖了不少。”皇后说起了元凌,房间里凝重的气氛缓和不少:“那小胳膊都胖成一截一截的了,着实可爱的紧。”
说起元凌,皇后脸上溢满了慈祥,言语间都带着对元凌的喜欢。
说着皇后站起身走到皇帝身边,理了理桌面散乱的奏折:“这小孩子可是一天一个样,陛下不去看看?”
晌午皇帝皇后便来到姒昭宫中用了饭,一家人围在桌子前,如寻常布衣百姓,享片刻安宁。
“这阿晛宫里的小厨房真是难得。”皇帝吃了口菜,赞叹道。
“是啊,阿晛这孩子什么绣花写字的一概不认,就认吃。”皇后嗔了眼姒昭笑骂道:“哪还有点皇家儿女的样子。”
姒昭看着面前久违的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高兴,笑容也涌上面庞:“父亲母亲喜欢就常来,阿晛变着样的给您二老准备饭菜。”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