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也太不抗摔了。”姒昭蹲下伸手去捡凤冠。
“算了,别捡了。”皇后拉起姒昭:“来人,收拾干净。”
下人应声推门进屋收拾。
“娘亲…”姒昭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一个首饰罢了。”皇后又拉着姒昭坐下。
姒昭陪皇后聊了会儿天,就回了召阳殿。
路上双星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姒昭偏头看着欲语还休的双星。
“没,就是好奇公主不是大意的人,怎么就把娘娘的凤冠摔了呢。”双星扶着姒昭问。
姒昭踢走脚下的石子,看向四处:“你觉得袁桓这个人怎么样?”
“袁宗正吗?”双星抬头看姒昭:“双星不懂这些的,可要是问我的话,我也只能说他有侠心却没义胆。”
“哦?怎么说?”姒昭转头看双星面露疑惑。
“双星听说这个袁宗正在京城里头可是美名远扬,他经常救助一些老弱妇孺,可朝堂上的大事却不敢多说呢。”双星歪着头认真思考。
“知道的还挺多。”姒昭笑着抬起袖子遮挡阳光。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听宫里其他宫女太监说的。”双星挠头,听到双星夸奖,有些害羞:“公主问他做什么?”
两人走到阴凉地,姒昭放下手:“如今朝中萧鼎一家独大,爹爹管理偌大的朝堂,怕是注意不到一些小动作。”姒昭提起裙子买过门槛,到了殿内:“爹爹年纪大了,我想替他分忧。”
上辈子郑保文之事尤记在心,郑保文是在八月二十死的,这一世,姒昭在八月十五七夕第二日醒来,到今日已有一月,已是九月十五,郑保文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姒昭再次醒来,实在分身乏术顾不上救郑保文,如今想到,却也无力回天。
皇帝身边可用之人实在说不上多,也就眼前那几个,萧鼎如狼似虎,姒昭实在忽视不了。
“哦~公主说这个呀。”双星给姒昭到了茶:“那双星觉得袁宗正倒是可用之人。”
“那你说说,怎么可用法。”姒昭拿起茶喝了一大口。
“这袁宗正在朝堂上受人压制,可若是出了宫,在京城里头可就不同了”双星围着桌子慢慢踱步:“这城里受他恩惠的人颇多,若是袁宗正让他们帮帮忙,监视着萧府,可比我们自己方便的多。”
“你这小丫头,还挺聪明。”姒昭冁然而笑:“这个月多赏你一份冰果子。”
“多谢公主,嘿嘿,是公主教的好。”
一月后,皇后生辰宴。
“双星。”姒昭小声唤双星:“这里闷的很,我出去走走。”
“好,公主慢点。”双星弯腰应答。
姒昭绕过宾客,走出大殿,来到了荷花池旁,夜晚微风徐徐,没了白日里的闷热,到生出几分凉爽。
姒昭脱了鞋袜,把一双秀足放入了池子里,此时的姒昭才更像十六七的年岁。
“阿,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