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瞧你说的,咱们守着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店,一个个都是活光棍儿,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没有主儿的小娘子,哪能就便宜了你一个人呢!哥们儿几个都渴得很。”最初招呼白姑娘的那个小二说道。
“那要不?行,人好说,那马怎么分?!”
“咱们哥儿三当初不就说好了吗,成功逃出来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马,卖了钱咱们也平分!这小娘子……无论生了谁的儿子,以后管你我三人都叫爹!”
“哈哈,爽!就这么定了!我就怕到时候马卖了钱,你们哪个再犯了那死德行,偷了钱自己跑了……”一个指着另一个说。
“不会,绝对不会,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安身的地儿,我往哪儿跑我!”
“算计着时间,估计那菜里的迷药也该起作用了!咱们……?”
几个人聊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争先恐后地来到了白姑娘的房间外。
屋里的白姑娘早有准备,一直在等着不速之客的到来。好久没杀人了,没想到今晚得饿着肚子先杀几条狗。也罢,权当活动活动了,玩点有趣儿的!
白姑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连忙放下床幔,静悄悄坐在床铺上。
外面的三个人认定她已被迷翻,胸有成竹地推门而入。趁着一个去点燃一根蜡烛的空子,另外两个争先恐后地朝着床的方向就扑了过去,一边扑一边还互相扒拉着,叫嚷着:“让我先来,让我先来!”
床幔被扒开,一个女子长发披散,正对着他们的面儿坐在床铺正中,低垂着头,任那乌黑如瀑的长发掩盖住大部分脸。
这时,另一个暂时落后的,举着半根点燃的烛火,也硬挤着凑到了床边。
在微弱的跳动的烛光的映照下,此刻端坐在床铺正中的女子愈发显得有些不正常。
刚才还色胆包天的几个人,顿时就僵住了。
“美……美人儿……你,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干嘛?”一个壮着胆子,嘴上叫着美人,手上试贼心不死的伸出去想要去摸她。
“哎……”端坐在床铺中间的白姑娘不抬头,却故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吆,美人是不是寂寞?不怕,哥哥这不是就来了嘛!”看她有回应,那个自诩胆大的就任由着自己的精虫上脑,顾不上害怕,却准备放手大干一场。
“我那夫君……到底还是负了我,我以为他会来寻我……既然他不来,我也就只好另找个夫君了……只是,我长的模样,我的新夫君可能接受?若是不接受,我也可以换张你喜欢的脸皮……”白姑娘一边用低沉飘忽不定的声音说着,一边缓缓对着他们抬起头。
那乌黑的长发下是一张惨白的脸,点缀在一片白色上最瞩目的当属一只血红的小嘴。她慢慢抬起头,伸出同样惨白的两只手,然后从自己的额头开始慢慢扯开自己的脸皮。随着手的移动,那张脸皮开始一点一点地被从她的脸上扯下……
“妈呀!鬼啊……”
三个人屁滚尿流地夺门而逃,甚至连她扯下脸皮后,变成了什么样都没看清。刚刚点燃的那半根蜡烛也被在慌乱中一扔,竟然直接扔在了她的床上,瞬间大火点燃了床幔。
浑蛋,都该死!没吓死这几个二流子倒是差点要被他们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