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听完这话,冷哼了一声,他属实没想到,衡烟居然弄来山贼打劫,把那一众百姓吓得直接跑路了。
本来他想得挺好,百姓拦路,如果出动兵卒镇压,衡烟的名声就臭了。
如果不镇压,正好可以托住了她,让她焦头烂额,也让她无暇顾及李成济被下毒之事,不想她居然想出这么个阴损招。
先用山贼赶走百姓,再名正言顺地派兵镇压山贼...当真是狡猾得很!
“那东西可准备好了?”
女子点头后一抹阴险的笑,挂上了好看的唇角:“这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女子说道:“看样子他也来了。”
房门打开,进来了一男子,暗纹的墨色长袍,眸子深邃而锐利,身形修长,眉宇间透着几分算计之色。
“月氏王子...”
月氏曾经与匈奴并立于整个北漠,却因着前月氏王野心太大,企图吞并夹在中间的乌孙,后又与匈奴单于结了仇。
挑起几次事端后,被匈奴打得七零八落,便动了结亲匈奴左贤王的想法。
只是理想很丰满,却被人家只有一个字的回信,直接打回了原型。
“滇国公主...不对,应该是庆嫔才对!”
庆嫔一笑,伸手递给了他一杯茶:“索祁王子...之前给你写信,还以为你是不会回复了,不想还真是来了。”
索祁挑眉未接这话:“我帮你,为的是何别忘了就行!”
“这是自然,待我挑起南越与衡国开战,你便可直入连山,到时衡国定是顾不上你那,那连山就是你月氏的了!”
索祁应下,连山可是个好地方,若不是为了那里,他才不会冒险潜入这里。
“行,那个镇国公主府,我会先去探探,放下物证,待南屏公主一死,你就可以派人,让南越王知道了。”
程淮无所谓家国大义,只要能复仇便可,这瘟症若是再闹个一阵,衡国必然大乱,到时他一举控制瘟症,必是可以进宫,只要衡钰见到他...
“既然已经谈好,便各自行动!那东西想来几日之内,便会送到衡烟手上了,到时定会查到南屏身上。”
程淮应下,捏着茶杯的手都重了几分的力道,阴冷的笑意直接爬上了唇角:
“到时害死南屏,构陷衡烟,她就这辈子都只能让我折磨了!”
庆嫔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心下笑了出来,只要衡烟那兵符到了她手中...
“程公子...她害你这般模样...你可想亲自试试她的滋味?”
程淮僵硬了半晌,他个太监,怎么试?虽说他确实有这心思,但到底残缺了..
“这话怎么说?”
见他有了兴趣,庆嫔笑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瓷瓶,摆在了桌上。
“我滇国有秘药,可帮你,虽不能使女子受孕,但那功能还是可以恢复的!
而这瓶,是我王室里专门训女奴的药,药效可是极好的!保准让她乖乖陪程公子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