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嫔,你来做什么?”南屏问完,打量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子,她可是滇国的皇女,跑来自己这里做什么?
庆嫔笑了笑,径直就坐在了那雕花的红木凳上,长指摩挲起了那素色的茶杯。
“南屏公主,我知道你恨一个人!你想报复她...我也知道,你知道她的秘密,但陛下却不信你!”
庆嫔说完后,目光深邃地看向了南屏,她知晓这没什么脑子的女子,此刻定然已经动心了。
南屏听到后,神色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她凭什么要信她。
她冷哼了一声:“庆嫔,本宫不知你这话是何意!”
庆嫔也不气恼,只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同款的素色茶壶,给南屏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南屏公主,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相信我,无事我们也不急,可以先让她吃些苦头..”
南屏眸子闪过一丝兴趣,看了看她递过来的茶,半晌才接下,抿了一口后,抬眸看向了她:
“那庆嫔你先说说,怎么吃些苦头?”
见她终于心动,庆嫔这才勾起了唇示意她附耳过去。
低语了几句后,就见南屏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笑意,接着狠厉之色尽显。
都城几日间,突然就瘟症横行了,南屏的嘉柔殿,因着是宫里第一处发现瘟症的,现下也已经封了宫。
衡钰安排太医院半数太医留守宫内,防止瘟症进一步扩散,宫门也已下令关闭,需通行的也需要通行令牌,以保证宫内安全。
衡烟穿着极厚的外袍,带着围帽和手衣,看着躺在榻上的侍女,一阵的蹙眉,这已经两日了,她一直高热不退。
行了针,又给她喂食了新制的药丸,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关上门后,衡烟把外袍一众东西褪去,扔在房门处的筐里,又熏了香,这才走到了阎靖跟前。
微微摇了摇头后,衡烟蹙起了眉:“夫君,这瘟症实在有些蹊跷,我查了这几日,才有了些眉目。”
阎靖点头后,示意她继续说,衡烟寻思了半晌才又开口:
“按常理,瘟疫若蔓延的极迅速,这病症便不会特别难控制,而这次却不是,蔓延的迅速,这死人可也不在少数。”
“烟儿,你是怀疑有人刻意为之?”
衡烟点头,她虽没有证据却总隐隐有这种感觉,而她追寻了几日,查探到的初次有人发病,便是在程子封游街当日的夜晚。
回忆起那看向她的目光,衡烟还是觉得不舒服得很。
“现在惠民药局,已经有些承受不住,都城对于草药的需求了,看样子我要把其他各郡县的药,先都调来了。”
现下宫内衡钰亲自坐镇,也是出不了什么乱子,反倒是都城,二十几万人着实是不容易了。
衡钰无暇分身,只得把这棘手的事儿给了衡烟,但好歹也是把彼时的李太尉,现在的李丞相给了她。
“阎靖走吧,我们要去趟丞相府了,李淳是这都城卫戍的新任将军,李昭那边现下主管户部,我们需要他们帮忙,要不凭我们两人..可是没丝毫办法的。”
丞相府中
“父亲近日身子实在不适,公主殿下交托之事我们兄弟二人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