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结的确想不明白,工作做得好好的,郝强却有另外的想法。
打击非法经营,会影响企业的正常发展?这是哪和哪?
何况林文结的母亲还献出了生命的代价。
林文结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办公室,拉上窗帘,一个人在黑夜的环境里度过了半天,仍然没有想明白。
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邢桦。
“邢局,原来是你。”
“请坐。”
林文结客气地说道。
邢桦在一张椅子坐下,问道:“大白天的,你怎么一个待着,还拉起窗帘。”
林文结无奈地说道:“有点累,想睡一会。”
干公安工作就是这样。没日没夜,黑白颠倒。没有谁的身体是铁打的。包括邢桦自己也是一样,累了的时候,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或者行军床上睡一会,养足了精神再工作。
十几天过去了,交通事故的案件还没有任何进展。
林文结以为邢桦有什么好消息共享。邢桦说道:“要不,你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林文结:“没事。大白天的,我也睡不着,我只是有点困,挺一挺就过去了。”
邢桦:“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撞死你母亲的人很可能是香岛人。这个人已经出境了,我们想找到他很难。”
一提起母亲,林文结满肚子的纠结和委屈。
他问道:“我母亲是不是因为我而死?”
邢桦:“没找到凶手,谁说得清楚?犯罪分子肯定是蓄谋已久的。要不然,到处的视频监控,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证明对方是有预谋的犯罪。”
林文结:“真是辛苦你了。我也希望你们早些破案,不要让我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
“我可能真的只是个文人,适合干一些抄抄写写的活,并不适合当这个队长。”
听到林文结这样说,邢桦很诧异,问道:“你干得很漂亮啊。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邢桦意识到,林文结的心情很不好。
想想也是,自己的母亲被犯罪分子谋害,换了谁高兴得起来。
送走邢桦,林文结真的把窗帘拉起,蒙头睡了半天。
一直睡到太阳下山,傍晚来临。
这一夜,他第一次让队里的干警休息,晚上不再加班。
黄士杰说对了,张天去北海,真的是去找苏丹凤了。
苏丹凤的母亲手术做得很成功,张天又给她送去了十万块钱营养费。苏丹凤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一个星期以后。
苏丹凤随张天一起来海珠了。张天为她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
张天真的来了个金屋藏娇。
他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躲在苏丹凤的出租屋里,又陪着她一起缠绵了一个星期,过着夜夜笙歌的生活。
苏丹凤感慨地说道:“天哥,我借你那么多钱,需要赚多少年的工资,才还得起这笔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