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子孙唐德均,求见各位老祖!
唐家后院的山谷后方,乃是唐家绝对的禁区,平日里别说是族人长老,就是家主也来不上几回。
且这里被人以阵法笼罩,一但进入山谷,很难再逃脱出来。
就是唐家不少人也认为这里是大凶之地,丝毫不知还有族人清修于此。
唐德均恭敬在此地等候,既兴奋又忐忑,整个心七上八下。
为了这数百万收益,不惜铤而走险这一次,家族中有人已经行动起来,如果不想被架空,只能出此下策。
更何况此事若成,无形中交好了判官大人,相比较这些清修的老怪物,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可以把一切反对之声给压下去。
“祖师正在清修!不知唐家主有何事?”
一名红衣童子背着药篓说道,分明是个半大小子,唐德均却跪拜迎接。
“童子大人,血手判官派人送来信件,点名要交给老祖,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不敢隐瞒。”
唐德均双手捧起密信举过头顶,恭敬回答道。
红衣童子收走密信传音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这个家主就没必要存在了!
还有回去要准备上等素斋果品,后夜给我送过来,权当我的封口费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是是是,此事麻烦童子大人了,在下多谢童子大人!”
唐德均擦了擦汗水,感激着说道。
山谷深处,无数石碑陈列在这里,漫山的符文如活物一样闪烁跳动着。
中央一间草庐几个老人盘踞这于此巍然不动,若不是还有气息,恐怕谁都认为是雕像。
红衣童子来此把事情叙述完,然后恭敬的把信敬上。
几个老人之中的一位老人嘴唇动了动,摄走密信,焚毁了此信。
“崔氏?有些意思,当年那个小家伙,如今在战武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另一名老人自嘲道。
“三哥,您醒了。”
“老六,你还心存执念,这么多年还不曾放下吗?”
两位老人都以成为白发老翁,如今旧事重提,在一次争执起来,多年的静心潜修,顷刻之际荡然无存。
“安静,这般吵闹成何体统!”
几个老人听见此声音后,全都不在争吵,低下了头,以然一幅受训模样,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小六,给你几日的时间,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待事情结束之后,在追究你冒失之罪。”
“谨遵老祖旨意!”
几个老人全部起身,遥对虚空行礼。
深夜。
唐家一片灯火通明,几个守夜的下人闲聊几语后,锁好各处门窗,然后该巡视的巡视,该守夜的守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客房房间内,徐玄枕在枕头上,仰望阁板发起了呆。
什么雄心壮志,这么多年早已经把徐玄折磨的千疮百孔。
“自己终究只有一时之勇,时好时坏,难以面对自己本心,或许这就是与他人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