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强迫我,说要是我不从了他,他就把我开除,还一把把我推到地上,撕扯我的衣服。”
“杨厂长,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
她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李副厂长身上,不提她想算计李副厂长,让李副厂长和傻柱一样供他吸血。
只可惜。
李副厂长不是傻柱。
傻柱有色心没色胆,她笑一个就足够了,最多给傻柱摸摸小手。
李副厂长是要吃肉的。
此时。
陈天也进入保卫科了,他是来看热闹的。
他一手促成的好戏,怎么能错过看热闹的好机会?
“秦淮茹,贾张氏教唆棒梗害我媳妇和儿子,你知情,不阻止,就是纵容,我岂能放过你?”
陈天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就是报复秦淮茹!
“姓李的,你就是一个混蛋。”
“秦姐这么好的人,你还欺负他,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怒火爆发了。
转身,扑向旁边的李副厂长。
“傻柱,你..”
李副厂长大吃一惊。
傻柱人高马大,是一个彪形大汉。
他是坐办公室的,长时间疏于锻炼,论力量,论体能,完全不是傻柱的对手。
没等李副厂长说完。
傻柱一拳就把李副厂长撂倒。
紧接着就是一顿狂风骤雨,李副厂长被打得嗷嗷惨叫。
“傻柱,你胡闹什么?”
“来人,快把他们两个拉开。”
杨厂长命令。
“傻柱,你犯什么浑?”
“还不快点住手?”
易中海也在人群中,知道不能继续看热闹了。
冲过去,拉扯傻柱,大声地呵斥傻柱。
傻柱眼珠子都红了,一心只想打死李副厂长,根本听不到易中海的话,甩手把他大力甩开了。
易中海倒退几步。
要不是身后的人扶了他一把,他肯定会摔得很惨。
陈天冷笑。
傻柱就是一个卑微的舔狗,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原剧中,被秦淮茹吸血一辈子,一点都不冤!
还是保卫科的人给力。
四个人冲上去,把傻柱强行拉开了。
此时。
李副厂长鼻青脸肿,左眼肿得只剩一条缝。
“傻柱,不许再胡闹了,要不然把你赶出去。”
杨厂长神色严肃。
实际心里笑开花了。
傻柱太给力了。
把李副厂长打得这么惨,让杨厂长心情很愉快,只是斥责了傻柱一句,根本就没想处理他。
李副厂长牙都快咬碎了。
他都快被打死了,杨厂长只是简单批评了一句傻柱?
这就完了?
绝对没完!
他不会放过傻柱。
易中海眉头紧皱,要是李副厂长没事儿,傻柱肯定会出事儿,肯定会报复傻柱。
“大家听我说,现在是上班时间。”
“你们这么多人在保卫科,肯定会影响生产。”
“你们先回去,继续上班,关于这件事儿,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请大家先回去上班。”
杨厂长满意了。
李副厂长被弄得很狼狈,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就算有人想给他求情,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肯定要处理。
轻还是重,就看背后的博弈了。
要是一切顺利,不可能把李副厂长踢出轧钢厂,甚至把他送进去。
当然了。
这种可能性不大。
最大的可能,是降职处分,交出一定权力。
“我不走。”
“李副厂长太可恨了,必须现在处理他。”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傻柱,你回去工作吧!”
“杨厂长都说了,会给我一个公道,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你不回去工作,会影响大家就餐。”
秦淮茹主打一个善解人意。
自己哭的同时,还在劝说傻柱。
“傻柱,回去工作,别添乱了。”
易中海冲上去,把傻柱往外生拖硬拽。
“傻柱,你先回去工作,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
杨厂长信誓旦日地保证。
说给公道,就是不说具体处理措施。
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看背后的博弈,不是他现在说了就能算的,他怎么敢轻易承诺怎么处理?
很快。
众人散去了。
陈天注意到,许大茂也在人群中。
没站出来冷嘲热讽,只是眼珠子乱转。
陈天敢肯定,许大茂一定会搞事情。
众人散开。
许大茂在保卫科不远处,和身边的同事们,故意大声议论秦淮茹,就有不少人聚拢过去听。
“你们知道傻柱为什么那么恨李副厂长吗?”
许大茂很满意。
有这么多人来听他讲,他们听完了,一定会很快扩散到全厂。
“许大茂,别吊我们胃口了,还不赶紧说?”
有人催促许大茂。
“别急,我这就说。”
“你们真以为傻柱想帮秦淮茹主持公道吗?”
“错,大错特错。”
“他打李副厂长,只是争风吃醋。”
“傻柱早就看上秦淮茹了,只是他有色心没色胆,天天给秦淮茹带盒饭,却一直没能得手。”
“他没得手,被李副厂长上手了,你说他能不怒火攻心吗?”
许大茂卖力地宣传。
众人纷纷点头。
傻柱和秦淮茹的传闻,大家都听过一些。
联想到傻柱的激烈反应,对许大茂的说法,大多数人都认可了。
“难怪傻柱们也对李副厂长,就像血海深仇一样,这就是夺妻之恨。”
有人点头评论。
“什么叫夺妻之恨?”
\"贾东旭还活着,秦淮茹还有男人。”
\"贾东旭和李副厂长,最多就是两个拉帮套的。”
许大茂冷嘲热讽。
“对,我也住在四合院,贾东旭的确活着,傻柱天天给贾家带盒饭。”
有人给许大茂证明。
傻柱太不得人心了,太多人恨他了。
很快。
傻柱和李副厂长争风吃醋的说法,就在车间里传开了。
陈天也听到了。
他不知道是许大茂说的,但他猜到了,肯定是许大茂!
只有许大茂会这么搞傻柱。
“师父,大事不好了,秦淮茹跳河自杀了。”
闫解成上厕所回来神情兴奋。
贾家和闫家有仇!
陈天一愣,秦淮茹敢跳河自杀吗?
“她跳河自杀,死了吗?”
陈天反问,自杀不等于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