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銮殿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要奏!”
“陛下,微臣也有本要奏!”
刘提举出列打断了吕雉的话,俯身跪地,面容哀戚。
“刘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玄帝疑惑的问他。
刘提举擦了擦眼泪,“启禀陛下,微臣要状告明镜司主司,顾盈辞!”
玄帝眼神一眯,“所告何事啊?”
“陛下,微臣要状告明镜司主司顾盈辞目无法纪,道德败坏,残害他人,毫无礼义廉耻!”
说完,脑袋深深磕向地面。
“好了,好了,你快说是什么事。”
玄帝对于刘提举的哭哭戚戚有些不耐烦。
“回陛下,顾盈辞昨夜里将我儿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大街上,被所有人都给......看去了。”
说完流着泪额头又是一磕。
其他众人听此,低着头捂着嘴偷笑。
一旁的姜靖安阴沉着脸,被刘提举气了个半死,但此时又不好说什么。
“此话可有证据?”
玄帝问。
“这......”
刘提举支吾了两下。
“陛下,虽然说没有证据,但一定就是她做的,上次关了我儿的人也是她,她肯定是觉得,上次陛下出面没有办法作弄我儿,才私下这样做的。”
“陛下啊,您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
玄帝皱着眉头,“既如此,便宣顾大人上来问话吧。”
“是,陛下。”
来福公公躬着身子,朝外喊了一句,“宣顾大人觐见!”
不多时,顾盈辞被传唤到了朝堂之上。
“微臣见过陛下!”
顾盈辞弯腰行礼,起身的瞬间与萧时桉目光交错,随后又淡淡收回。
“你可知此次传你前来,所为何事?”
玄帝问站在
顾盈辞略微低着头,“略知一二。”
“那刘提举说的这些,你可承认?”
顾盈辞半低着头,双手作揖,对玄帝道:“微臣不认。”
“顾盈辞,你个卑鄙小人!”
刘提举愤怒的指着她骂道,“你敢做不敢承认,你敢说不是你将我儿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吗?”
顾盈辞扭头看向刘提举,平静道:“刘大人好生会污蔑啊,空口无凭,你如何说是我做的。”
顾盈辞沉默地盯着他,单手负与身后,一袭青色的织锦腰带将她的腰身衬的纤细干练,站在那里疏冷远淡。
“除了你还会有谁?”
刘提举对于顾盈辞的恨意远比顾盈辞的所作所为还要深,好似就算顾盈辞不做这些,他也会莫名其妙的讨厌这个人。
“我和刘殷无冤无仇,为何要做这些,若说是上次,也是因为他的的确确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百姓罢了。”
她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姜靖安一眼,“后来,也是因为姜丞相求情的缘故,便将刘殷放了回去,之后我便未曾遇到过刘殷了。”
“俗话说的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并没有要这样做的理由,不知刘大人此举诬陷,又是为何?”
说完,她对着玄帝又是一礼,“还望陛下为微臣做主!”
“就是你做的!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