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雪装满水瓮,两个人又一同回去,解下披风,窝在暖阁的榻上。
昨天买的大红纸搁在旁边,宁晚桥琢磨着要写什么样的对联?
阮穆宁递了个小本子给她,她好奇地翻看,全是春节对联,根本不愁不知道写什么。
她选好对联后,阮穆宁写,她磨墨。
对联写好后,就是剪窗花。
“太子剪过窗花吗?”
阮穆宁摇头,“不曾。剪窗花不容易,却也并不难。”
“哦?太子剪一个给我看看。”
阮穆宁就拿了大红纸铺在案上,绞刀咔嚓咔嚓几下,剪出一幅大窗花。
宁晚桥看到栩栩如生的窗花,问:“这个叫什么?”
“石榴赛牡丹,中间是牡丹,四周是石榴。”
宁晚桥笑问:“太子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去学东西了?这窗花那么好看,哪里像第一次剪的?”
阮穆宁道:“不敢欺瞒,当真是第一次剪。”
除了大窗花,他们也剪一些小窗花。
“老鼠娶亲”、“喜鹊登梅”、“蛇盘兔”、“二龙戏珠”、“莲年有鱼”。
还有各种花鸟鱼虫图案,也有人物故事的。
一直忙到天黑,这才大功告成。
宁晚桥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噜噜叫。
于是两个人一起来到厨房。
她生火,阮穆宁清理昨天买的鱼,打算煮鱼汤来喝。
吃饱后,宁晚桥在暖阁里看书,把瓮里的梅花雪水倒进了壶里,烹茶来喝。
阮穆宁在一旁处理公事。
有时候她看累了,见阮穆宁的墨汁准备用完,就去帮他研磨。
有时候她就在旁边做四肢运动,自得其乐。
阮穆宁抬眼看了下,见她盯着砚台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明日教你射术如何?”
“我吗?”宁晚桥道,“好啊,我也不会凫水。”
阮穆宁好笑道:“来年天暖了,我再教你凫水。”
于是第二天,阮穆宁带着她,骑马去后山打猎。
她穿着雪地长靴,戴着兜帽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下了马后,宁晚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前面,回头问他:“太子以前也来这里打猎吗?”
“多数时候跟父皇去南苑狩猎场打猎。”
“那太子什么时候会来这里住?”
“几乎不曾来过。”他停了一下,“你给世子治腿的那日,倒是住过。”
山林的杉木被雪盖,宁晚桥和阮穆宁走过,一阵风吹来,上面的雪簌簌落下。
“这里野兔多吗?”宁晚桥问。
“冬天难寻了些。”他肩上背着弓箭,眉目清冷。
宁晚桥明白了,结果不重要,阮穆宁是享受跟她一起做事的过程。
两个人走了半天,终于看见一只白毛兔子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四处张望觅食。
阮穆宁把弓箭递过来,让她试一试。
宁晚桥搭了弓拉满箭,阮穆宁在旁边纠正她的姿势。
她手指一松,利箭离弦,咻地一下射出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