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马车后,将谭氏扶起:“阿娘不用多礼。”
“太子妃如今是摄政王,礼数不能乱了。”
谭氏还是给她行了大礼才起来。
宁晚桥往宅子里走,到了前厅,挥退下人,只剩母女俩个了,谭氏便拉着她,默默地流泪,怕被人听见,也不敢出声。
宁晚桥拿着手帕帮她擦泪,轻声安慰道:“阿娘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隔了许久,谭氏才哑着嗓音出声。
“民妇只是心疼太子妃,孩子月份那么大,就这么流了,一定受了很多苦。”
谭氏眉目间尽是担忧。
宁晚桥轻抚她的背,叹道,“我跟他有缘无分,我调理好身体了,到时候再要就是了,你别哭坏了身子。”
“太子妃说的是,只要太子在,日后要多少个都不是问题。”
谭氏抽噎了几下,终于不再哭了,从袖子里拿了两封信出来。
“这是远哥儿前几日寄过来的,一封给民妇,一封给太子妃。”
宁晚桥打开信,宁司远说他自从去军营后,迅速适应了士兵的生活,一直勤奋训练,如今武艺过人,备受士兵们的尊敬。
他知道太子在矿洞出事的时候,想回京城。
然而阮穆屹却让他在并安好好待着,自己去找太子。
后来他和同窗识破镇北王妃回并安的计谋,跟镇北王汇报了这件事。
镇北王一开始并不相信,在看到镇北王妃给他端的饭菜里有毒后,上演了病入膏肓的戏,把阮穆棱骗回了并安,想要试图挽回阮穆棱。
而且还把镇北军的兵符给了阮穆棱,阮穆棱也不为所动。
阮穆棱被贬为庶人后,如今住在并安的某个小小县城里。
上回他陪阮穆屹去看阮穆棱,听到兄弟两个在里面吵架。
阮穆棱说如果当初杀她成功,阮穆屹的腿不会治好。他们的计划也不会出现变故。
后来不知道两个人又说了什么,最后拿起刀剑打架。
镇北王来的时候,才把两个人分开。
回去的路上,镇北王问他,自己这个父亲是不是很失败,谭氏是如何教育他们姐弟的?为何别人家的兄弟姐妹如此和睦?他这个父亲已经尽量做到最好了,为何孩子对他从来没有过真心的相待?
宁晚桥合上信,也许生在皇家,很多事情,就不可能端得平。
从宁宅出来,宁晚桥又去了妙手堂。
自从妙手堂扩张后,大家都知道这里的药惠民且药效好,妙手堂又扩张到了其他州县。
凡霜把账册拿来给她看,高兴地道:“妙手堂在封溪的店,如今已经开始盈利了。”
去年她当上摄政王,为了让自己的政策顺利进行,也为了让老百姓不会因为没有药而白白忍痛死掉,就让他们往封溪那边开店,为灾民免费提供医疗服务。
如今那边重建差不多了,灾民们也终于有钱看病买药,所以封溪的分店开始盈利。
宁晚桥大致翻阅账册,没有什么问题,这才问道:“你们今年多少岁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