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穆屹已经先让康盛推他去静雅堂了。
其他夫人和小姐们,也都跟着去找宁晚桥。
阮穆棱起身,对皇子和宾客们道:“我同母妃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清悦和周子御对视一眼,虽然他们挺讨厌宁晚桥的,但是他们还没有在宁晚桥身上找回场子,宁晚桥怎么可以出事?
两个人起身,说道:“二公子,我们跟着去找宁大夫。”
其他公子们见状,也都起身,说一同去找宁晚桥。
堂堂镇北王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下,假传王妃指令。
小姐和夫人们到静雅堂的时候,里里外外并没有看到宁晚桥。
打扫堂屋和厢房的下人们,也都说没有看到宁晚桥过来。
大皇子阮穆隐意有所指地道:“看来那歹人挺有手段,不但掳了宁夫人,还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二皇子阮穆邢看了眼周锦澄。
其他人眼中各异,都仔细地看了一下静雅堂,发现这里确实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秀茶知道车夫跟着宁晚桥,只是如今她不知道宁晚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心里也十分焦急。
镇北王妃看着乌泱泱跟过来的一群人,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说道:“是不是宁夫人没有来这个地方?已经回壹心湖了?”
周锦澄很快意识到了,也许宁晚桥被人下药了,这个时候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指不定被镇北王府中的哪个小厮玷污。
她嘴角浮出一抹轻蔑的笑:“我看大家分头找一找宁夫人,省的大家都担心她。”
李可琳担忧地道:“那我去壹心湖等宁夫人。”
镇北王妃只能吩咐府中的下人,每个院落都要找一遍。
阮穆屹只可惜自己现在扮演腿疾患者,不然早就飞檐走壁去找宁晚桥了。
他找来秀茶到一边问:“你家小姐,刚才可留有什么话?”
秀茶不知道眼前的世子可不可信,犹豫着要不要说真话。
阮穆屹见她犹豫,直接道:“我与你家小姐相识,我的腿早就被她治好了,你放心告诉我。”
听到阮穆屹这么说,秀茶道:“车夫跟着小姐,要是小姐被人带走,车夫肯定会救小姐的。”
要是有人跟着,以宁晚桥的聪明,应当会全身而退。阮穆屹道:“宁小姐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秀茶道:“小姐让奴婢不用找她,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
阮穆屹却坐不住。
京城是天子脚下,他进京治腿,为了让皇上放心,只带了不到十个人回来。
如今需要用人,才知道束手无策。
阮穆屹沉吟片刻,道:“带我去看看你跟你家小姐分开的地方。”
他要循着那条到静雅堂的路,也许可以找到线索。
阮穆棱和其他皇子们见阮穆屹在一旁询问秀茶,也纷纷过来。
五皇子摇了摇扇子,分析道:“以本王看,歹人要是在府里伤了宁夫人,肯定还没有走远。既然我们不知道宁夫人在哪里,那就先封住王府的各个出口,谁也不许进出。”
大皇子看向阮穆屹:“五弟的方法虽然滞后,但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阮穆屹道:“若是宁小姐被歹人掳走,只会从墙上飞出去,不会蠢蛋到从王府的门口出去。”
阮穆棱看向镇北王妃:“儿子听父王的意思。”
镇北王妃道:“若是你父王决定,定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我看,就先封锁门口,只许进不许出。”
阮穆屹冷笑一声,让康盛推他往宁晚桥与秀茶分开的地点去,试图从那儿寻找宁晚桥失踪的线索。
周锦画和宁晚怡没有来过镇北王府,也不知道去哪里看宁晚桥的戏,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壹心湖。
其他小姐们也都很好奇,宁晚桥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