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然是想让太子多出去走动走动的,太夫山的主持说过,太子应当多出宫散散心,也许会药到病除。
看到仙源公主撒着娇,皇后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问道:“为什么非要你皇兄参加,你明知道你皇兄生病,不能长时间待在屋外。”
仙源嘟了嘟嘴:“母后,我不会让皇兄在外面的。裴国公老夫人已经让人给皇兄准备了暖阁,他不会受凉的,放心吧。”
皇后问道:“是不是想着,若是让你皇兄去了,那些不想去的公子们,会顾着你皇兄的面子,怎么也会去赏梅宴?”
仙源公主摇了摇皇后的手臂:“哎呀,母后既然知道了,就别说出来嘛,女儿脸皮薄。”
皇后岂会不知道仙源公主的心思,那是看上了万宁侯府的大公子周锦凌。
皇后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要是喜欢万宁侯府大公子,直接让你父皇下旨赐婚,不必那么麻烦。”
阮西瑶眉眼弯起,露出浅浅的梨涡:“母后,女儿也要确认他喜不喜欢我嘛。”
阮西瑶四岁生母就去逝了,后来抱到皇后膝下养着,亲眼看着长大,皇后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对她付出的精力,不比阮穆宁少。
驸马要品行好,最重要的也要阮西瑶喜欢。
皇后多方考察过万宁侯府的大公子,对他的言行举止十分满意。
梅花宴的请柬一一送到各个府中的公子小姐手里,宁晚桥在宴会的前两天,也收到了请柬。
曾氏怕她给平昌侯府丢脸,前一天还招她去了荣观堂。
丫鬟打帘子请她进去时,宁晚桥再次见到了曹姨娘。
没想到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了,曹姨娘已经解禁了。
姨娘们看见宁晚桥进来,纷纷站起来,等宁晚桥跟曾氏请安完坐下,姨娘们也才坐下。
曹姨娘那张越发动人的面庞,任谁都会忍不住看第二眼。
这阵子段云舟经常去宁晚桥院中,宁晚桥一直关着门不让他进,曹姨娘心中愤愤不平,如今见了宁晚桥也不敢说什么,手中的帕子却是快要快被揉碎了。
宁晚桥不稀罕段云舟,只要这些人别来触她的眉头,她可以大气端庄地跟她们打一声招呼。
而曹姨娘心里,侯府的女主人可以是宁晚桥这个懦弱的女人。但宁晚桥绝不能占着段云舟的宠爱,同时还是侯府的主母。
如果宁晚桥安安心心当个摆设夫人还好,但如今宁晚桥已经受宠,且段云舟又是送首饰哄宁晚桥,又是连日往宁晚桥的院子里去,比以往谁都受宠,显然已经超出许多人承受的范围。
曾氏打量了一下宁晚桥,见她穿着实在过素,便给陈妈妈使了个眼色。
陈妈妈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两套新衣服上来,还有一些首饰,都是最近的新样式。
曾氏道:“这次梅花宴不是普通的梅花宴,你若是这样穿去,会给我们侯府抹黑。前几日我让绣娘按照你的尺寸,做了两套衣服。又从府中的库房拿了几件首饰,明日带姑娘们去,就穿上它们。”
宁晚桥示意秀茶收下,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地说道:“媳妇穷,让婆婆费心了。”
二房太太笑道:“侄媳妇明白老太太的苦心就好。我也拿了两件首饰过来,希望侄媳妇不要嫌弃。”
宁晚桥知道他们这是有求于她,所以才这样大方。
若是她穿得寒酸,她带去的小姐们,脸上也没有光,丢的是他们的脸。
三房太太和四房太太也都送出了最有诚意的东西,不到一会儿,秀茶和芙清手上端了满满当当的衣服和首饰。
曹姨娘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说道:“我听说未出阁的小姐,只要在这梅花宴上出名,之后家里的门槛会被媒人踩烂,谈的人家跟往日不是一个阶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曾氏道:“有这样的事,不过能不能改变人生,靠他们自己的本事。”
只要在梅花宴惊艳一把,就会引来无数公子爱慕,求娶,所以这梅花宴可是京中女子最想参加的宴会。
二房太太说:“我们言姐儿性子沉闷,我不盼望她找到什么高门大户。让她去长长见识,求个门当户对的就行。”
三房太太也附和道:“我们兮姐儿也是。”
宁晚桥笑道:“婆婆、婶婶们放心,言姐儿、兮姐儿、秧姐儿肯定会找到好人家的。”
也不知道陈国公府的卫二少爷看中了谁,若是这些太太们知道,自己女儿就要嫁到国公府中去,那估计得乐开花了。
太太们听到宁晚桥如此说,又见她眼中有些异样的光,便以为宁晚桥要帮自家女儿撮合,都使劲地捧着宁晚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