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阿宁还是答应他了,反正这两天她都跟着组里的舞蹈老师练舞,左右也没什么事。
只不过他不能以人的形态跟她出去,而是要用本体形态。
她已经想好了,鱼目混珠,让小狐狸假扮狐狸犬,到时候再把皮毛的颜色改一下,定能做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当阿宁把这个想法跟小狐狸说完之后,男人抿着唇,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浓密的睫毛扑闪着,似乎有些不情愿。
眼瞧着他水蓝蓝的眸子里透着可怜兮兮的意味,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使出他的杀手锏———撒娇。
阿宁福至心诚,立即撒腿逃离了现场,他就是拿捏了她顶不住他撒娇这一套,才敢如此猖狂!
对于这种突发行为,小狐狸怔了怔,眼巴巴地看着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女孩子,浓长的睫毛遮住水蓝的眸子,脸颊鼓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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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里,月朗星稀,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而屋内,昏暗的空间里一个小小的身影静静的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长相极为出挑的男人从外走了进来,他反手将门重新掩上,迎着微弱的月光朝着床上那抹身影走去。
男人一袭红衣,银色长发在月色下泛起晶莹的光泽,蓝眸幽深静远,像无妄神秘的深海。
他掀起被子的衣角,合衣躺了上去,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他抿起殷红的唇,侧过身子看着那人纤瘦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往她旁边挪了挪。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够,他伸手搂上那段柔软纤细的腰肢,见人没有反应后他愈发的大胆,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人带到了怀里。
阿宁睡的迷糊,只觉得好像抱了个人形抱枕,软绵绵的,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男人盯着怀里的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细长的睫毛半掩着眸,忽然将唇贴在她的额头上,有些愉悦的眯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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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外照映进来浅淡的阳光把室内照亮,紧接着就是闹钟的响铃,阿宁闭着眼伸手在床头摸索,摁掉铃声后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精致雪白的锁骨,上面还有颗芝麻大小的黑痣。
她有些迷糊,总觉得这颗痣越看越熟悉,于是她抬手直接摸了上去。
直到头顶上响起一声温软的笑意,紧接着就是男人软软的嗓音传至耳内。
“好痒,阿宁别摸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阿宁感觉自己像被雷电击中,手就顿在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大脑空空。
她怔怔地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干巴巴的笑。
“嗨,早啊。”
“早~”
男人故意拖长着尾音,伸手抓住那只安放在锁骨上的小手,眉眼纯净,蓝眸里好像缱绻着无限温柔注视着她。
“阿宁,你脸怎么红了。”
阿宁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整张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从他怀里挣脱开,背对着他,声若蚊呐。
“热、热的。”
“今天不热呀。”小狐狸声音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