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的很缓慢,应该是怕惊到女孩。
大概花了十多分钟才到车库,他翼翼小心地把人放在副驾驶上,伸手扯过里侧的安全带替她扣上。
坐上驾驶位,傅时衍偏头侧目,眼神里自然流露出的温情像潺潺流淌的溪水一往而深,而心里头偏执的想法油然而生。
除非他死,否则这辈子她只能属于他。
只不过在那之前要解决的事情有点多。
其实傅承说的不无道理,总归只会有些闲言碎语,他是有办法让那些人无话可说,可阿宁若是知道了呢?
她会怎么想?
傅时衍不敢往下细想。
夜色深沉,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影不断从车窗外驶过,飘飘洒洒的雨点滴在玻璃上逐渐积起了一层朦朦的水雾。
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他抱着女孩搭上电梯。
在路过她家门的时候直接略过,没有犹豫的把人带回自己家。
不管她怎么想,她只能是他的。
推开卧室的门,他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神色自若的帮她脱下外套,素白的指尖时不时会触到她柔软的皮肤。
拿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
良久,他伸手指腹擦过她脸颊,低语:“你会相信那些话吗?”
静观默察了一会儿给她留了个夜灯,才离开房间,没有去休息而是转头去了书房。
半夜,阿宁被渴的不行,迷迷糊糊从床上爬了起来。
借着窗外顷洒进来的微弱光亮通畅无阻的找到冰箱前,眯着眼睛开了一瓶矿泉水。
冰凉的水顺着干涸的喉咙进入胃中,刺激了大脑让她短暂的清醒了些,又喝了几口,终于不再那么口渴,她才停了下来。
这是傅时衍家,
阿宁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小腹闷闷的有些胀说不上难受也没有很舒服,拖着沉重的步伐,撑着眼皮到洗手间摸黑找了一会儿灯光按钮。
“啪”
明亮的灯光突然亮起,刺的她眼紧紧闭了起来,用手挡住光这才艰难的睁开眼。
小腹闷闷的胀痛感有些明显了,低头看了看杏色的裤子。
果然,裤子沾上一片暗红的血渍,应该是时间久了有些干涸。
阿宁此刻有点烦躁,早知例假拜访她就不贪杯了,原主的轻痛她深有体会,上个月来的时候她疼的差点进急诊。
偏偏她今晚还饮了酒,叹了一口气,她认命似的的出了洗手间,却被门外突然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心从嗓子眼跳出来,在看清是傅时衍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时衍哥哥?”
大半夜不睡觉站洗手间门口干嘛呢,阿宁小声嘀咕。
“裤子上怎么都是血?”傅时衍是听到客厅有动静才出来的,凤眸低垂目光在她的裤子上停留。
杏色的裤子上斑驳着一片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拉过她的手眉梢流露出担忧:“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看阿宁倒显得有些窘态,衣服往下拉了拉,扭捏的开口:“我那个来了。”
接着又说:“我想回去换个裤子。”
男人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痕迹,他偏头看着被月色浸润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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