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芸笑着说,“既如此,那我原谅淑儿姐姐了……”
骆衿淑朝裴书芸笑了笑,无视围观贵女们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赶紧快步离开。
只要她离开,就算之后裴珩之查出这件事与她有关,也来不及了。
毕竟,她今日就打算入宫了,等她入了宫那裴珩之就算想对付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毕竟,她可是太子的女子,哪里是他能随便动的?更何况她在宫里,他也不好对她下手!
裴书芸看了眼骆衿淑刚用过的杯子,转头见那人离开,她忙找到那个跟栗咏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厮,命令他去跟踪骆衿淑离开。
栗咏待那小厮走后,问裴书芸,“发生什么事了?”
裴书芸说,“骆衿淑手脚不干净动了我嫂嫂……”
栗咏听闻赶紧就准备朝骆衿淑追去,裴书芸忙伸手阻拦,“兄长已经处理了,你就别插手了。”
骆衿淑踏出将军府门槛那刻,心口才总觉得畅快,她一直担惊受怕,怕自己还未能离开这将军府就被裴珩之查出这件事是她做的了,如此,想必他还能查出来此事是她做的!
她放慢了脚步,唇角不觉扬起弧度来,就算栗棠的清白没有被其他男子毁了,可想到栗棠如今那一副浪荡求欢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如此,她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她在心里狠狠鄙夷着,身后跟着的婢子在这时赶忙小声问,“小姐,我们现在就进宫吗?”
骆衿淑说,“就现在!”事不宜迟,她得赶紧进宫,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婢子赶紧扶着她手让她上马车,熟料她急急走到马车跟前时,车夫竟然才知道放步梯,她在原地站了瞬,急忙回头看向将军府的门口,生怕有人追来,急的忍不住开口说道:“也不知道早点把步梯备好!这点事都干不好,我要你有何用?等会儿回去府中自觉找我母亲领罚!”
车夫心里不爽,面上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默默的。
可都说会咬的狗不叫,很显然他就是这种不叫的狗,他眼看骆衿淑扶着她身边的婢子上了马车,看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眼里流露出一抹阴狠和极致的猥琐,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脑子里尽是将骆衿淑压在身下狠狠折磨羞辱的画面,可惜,两人的身份相差太大,他也只能想想……
车行至半路,骆衿淑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燥,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裴珩之报复时,那种感觉已经如洪水般汹涌而至,旁边的婢子眼看她脸上布了一层汗忙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的脸这么红润啊?”
骆衿淑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开始完全无意识撕扯自己的领口,身旁坐着的婢子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突然想到什么,“你该不会是……是……”
当骆衿淑的双手被人用力抓住时,她勉强找回了那么一丝神智说,“小巧,我这是遭人算计了,你快带我去医馆,不,不能去医馆,你快带我回府,回府找府医……”
要是让人看见她如今的情况,她的名声可就要毁了!
小巧忙吩咐车夫掉头回府,并不时催促快点,当骆衿淑感觉到颠簸时,她身体的不适感更加强烈,她有种预感她绝对撑不到回府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在焦虑中很快失去全部的神智,“小巧,得找人帮我,我不行了!”她被裴珩之还击的药性之猛烈,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