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磁场感应?
坐着的舒娴抬起了头,看到的,正是台上气场沉稳的男人,目光是山般的沉稳,也看向了她。
目光相接,山与海的相逢。
谢御南没有回避,唇角带了微笑,轻轻冲她点了点头。
她也冲他温婉一笑。
真皮座椅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慢慢蜷曲起来,无限度捏紧。
学文学的她,常常会想,春暖花开的声音是什么?
在那一刻,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
林茵围在软垫一侧,一会捏捏想想的小脚丫,一会揉一把念念的胖脸蛋。
风情的狐狸眼里,母性的柔光乍现。
谭定松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
等到两个宝贝被抱走,林茵站起来。
久蹲的身子,带了丝麻木,起来的有些猛,禁不住往后轻晃了一下。
一只胳膊稳稳的搭在了她的后腰,手却是微攥着拳的绅士手,分寸感刚刚好。
林茵没有回头看,只是嗅着那淡而干净的松木清香,便知道那人是谁。
红唇不易察觉的微微抿起来,她抬起手,冲那胳膊打了一下。
“不疼。”是谭定松的声音。
这人好傻。林茵忍不住弯唇。
明明在工作中是独当一面的谭局,睿智而博学,高山仰止的存在。
生活中,怎么和某障一样?
“不怕疼是吗?皮糙肉厚?”林茵撇着嘴,没好气的回他。
“到底厚不厚,你可以试试。”
林茵挑了挑眉,浮起调皮坏笑,细白手指捏住那白衬衫下的一点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她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眼谭定松的表情。
男人眼神很淡,对上她视线的时候,渐渐升起了亮色:
“有那么点意思了。茵茵,你知道,打代表什么?”
“有病。”
脸上有点烧,林茵在被他发现之前,使劲推了他一把,趁机逃走了。
谭定松勾唇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窈窕身影,背上伏过来一张小麦色皮肤,白牙晃眼的脸:
“被甩了?人家不搭理你。”
谭定松收回目光,脸上一秒恢复清冷雪色:“你懂什么。”
“太老实了不行,就不能来点动感劲爆的?”
邢如飞递过来一根烟,随手甩给谭定松一火机。
男人燃起烟,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邢如飞:“玩女人的经验,别告诉我,没兴趣。”
“切,”邢如飞满脸不忿:“就你一人高尚?追女嘛,该赖皮赖皮该跪就跪,和老谢学着点,只要厚着脸皮埋下爱的种子,就是人跑藏北也得把人给拎回来。”
谭定松勾了勾手:“过来。”
“怎么?谭局开窍了?沾了今天的喜气,就在今晚?谭家贵公子终于兽,性大发,与一线小花大战几百回合?”
邢如飞坏笑着挑眉:“套房我请了,现在就开。”
“滚。”
“卧槽?都传你冷淡,你倒是用实际行动给自己辟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