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值见状,十分懂事地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屋内暖意浓浓,明知渊的指尖却是冰凉的,捏在姜为乐的手腕处像是一块冰。
“为乐,已有两月,两月你都未曾开口与我讲话,当真要这样下去?”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男人仿若卸下了浑身的铠甲,疲惫得有些令人心疼。
姜为乐仍是不答,但目光却落在二人肌肤接触的地方。
明知渊的肩头还有一层薄薄的雪沫子,难怪手那么冰。
“为乐,我并不想同你吵架。”男人微哑的嗓音渗出几分可怜,弯曲的脊背也露出几分求饶的姿态。
姜为乐眨了眨眼睛,抬手推开自己腕间的桎梏:“我并未同陛下吵架。”
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罢了,尽管无用。
男人垂落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随即又无力地松开。
明知渊眼底的悲痛被疯涨的柔情所取代,他猛地抱住姜为乐,弯曲身形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既未吵架,为何不待见我?”
姜为乐扭动着,心情烦躁,连声音都不自觉凌厉了几分:“松开。”
没等她不耐烦的说第二句伤人的话,明知渊就猛地堵上她的唇,把剩下的语句都封印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唔......”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呜咽。
姜为乐气恼,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可后脑勺却被男人的大掌抵住,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姜为乐奋力地伸手推他,温热的手掌横在二人中间,却让明知渊更加兴奋,他辗转了一个角度,鼻尖蹭过她的鼻尖,让这来势汹汹的热吻变得旖旎。
待到二人浑身燥热,明知渊才总算松开了她。
“不气了,以前的事情都不会再有了。相信我,嗯?”最后那个音节语气上扬,几分慵懒倦怠,像是小蚂蚁一般钻进姜为乐的身体里,酥麻入骨,仿若带着一丝蛊人心魄的魔力。
“是我错了,为乐,不要不理我。”明知渊将他冰冷的面颊贴到姜为乐的侧颈,冻得她浑身战栗。
姜为乐往后缩,扭动着,道:“别,别动。”
男人也开始效仿她先前的态度,一言不发地开始进攻。
一寸一寸地拿捏着姜为乐的软骨。
他就像一座大山,她这些微小的挣扎与反抗都不能撼动他分毫,以至于明知渊都懒得分神来镇压。
姜为乐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光整的发髻也变得散乱,鸦黑的青丝淌了一床,身子也变得柔软。
空气中弥漫着慵懒靡丽的香气,姜为乐的身子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变得愈发滚烫,她弓起身子颤抖,明知渊的汗珠从他的下颌落到了姜为乐的颈窝,她咬着牙轻“啊”了一声,让男人的心跳也变快了几分。
明知渊眷恋的大手抚上姜为乐潮红的脸颊,欣赏着她近乎迷离的模样:“为乐,你对我又是什么?是爱还是喜欢?”
这个问题在他的心里纠结了许久,他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姜为乐的眼睛朦胧,气性却依旧倔强:“我......讨厌你......”
讨厌他监视她,讨厌他把她强留下来,更讨厌他以爱的名义将她捆在身边。
明知渊感觉自己的心脏往下沉了几分,他幽深的双眸也阴暗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