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亲自到患者那里看看才知道。”白鸢道。
次日清晨
早饭过后,尹大夫的单子还没有送过来,谢南笙觉着有点不对劲:
“本来想着今日拿着单子直接挨个去患者那里。照理说,依尹大夫的性子,昨晚就该差人把患者诊断的单子送来了。我们还是去他那看看吧,都这个点了”
于是白鸢、谢南逸、谢南笙、上官慕一行四人,朝着尹大夫的医馆走去。
来到医馆门前,门未锁,门上挂着“暂停看诊”的牌子。
行人来来往往,有看病的瞅了眼牌子,又叹口气转身到别家去了。
上官慕上前敲门,没动静。推了一下,门从里面拴着,没推开。
然后又加重力道敲了敲门。
“今日不看诊,还请各位去往别处吧!”屋内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鼻音稍重,似乎有些哽咽。
“尹大夫可在?我们不看诊,有其他要紧事寻谢大夫商议。昨日约好了的。”谢南笙道。
“吱呀”,门从里面打开,门缝里露出谢大夫身旁常跟着的门童的脑袋,眼睛红肿着,还挂有泪痕。
看见是谢南笙几人,忙开门把他们请了进去。
穿过药堂,进入里间卧室,床前几个青年人守在尹大夫床前,个个都面露哀愁,眼睛通红。
“几位师兄,少城主来了。”药童道。
几人听闻,忙转身向几人行礼:“几位公子安好。”
“不必多礼,尹大夫怎么了?”谢南笙顿觉不妙。
白鸢几人面面相觑,隐隐觉着整件事情可能真的不简单。
“师傅打昨天回来,一进门说让找处最近几日的就诊单子,因为当时前堂还忙着,我们便没在意。”
这个二十多岁的这位青年人是尹大夫的大徒弟,哽咽道,“等晚上打烊,才发现师傅在内室昏迷不醒了。我们一直守着,眼看师傅气息越来越微弱,却无计可施。”
说着,身为徒弟的几人都湿润了眼眶。
白鸢上前去探脉搏,尹大夫的几位徒弟见状面面相觑。
谢南笙看他们的神情,心下了然,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或可让这位白姑娘看一下,她师承隐世高人,即使不成,也可添些思路,集思广益。”
大徒弟拱手道:“如此便有劳了。”
尹大夫的徒弟不仅继承了他的医术,也秉承了他虚心善学的教诲,听到谢南笙如此说,其他几位徒弟也收了错愕的表情。
白鸢道:“脉象上的确与谢小公子相似,但有些差别,不像谢南逸的那么麻烦难治。或许我能医治。”
“真的?那可太好了!多谢白姑娘!”尹大夫的几位徒弟眼睛一亮,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白鸢淡然道:“不过我这医治手法是秘辛,不可外传。谢小公子留下助我,其他人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