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沈晚星抚摸着他的脸颊,深情地望着他。
“好像还差了一点东西。”沈晚星扯着他的领带,像是摄魂一般勾着他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她落下了一片面具。那面具是金属质地的,看上去很有质感高级。
她的房间里面依旧是温馨,走进之后让人都会油然而生出一股慵懒的感觉。
沈晚星认真地将面具给他戴上,贺西洲没有反抗。
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跳一晚上的舞,她那体力也受得了?
贺西洲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那个开着的抽屉里,床头柜过身,伸手要去拿。
沈晚星的心都提了起来,她用力扑到了贺西洲的身上,挡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迫不及待地亲吻上他的唇。
小腿靠着抽屉,轻轻将它推了进去。
这里面放着的是她和老爷子的交易协议,一式两份。
如果被贺西洲发现的话,那么他也就明白一切了,照着这个男人的脾气,真的会将利用他的人给弄死吧。
沈晚星只要想着就心颤不已,她热情地亲吻着贺西洲,希望他忘记刚才这个小插曲。
贺西洲将她逼到了床头柜,她往后弯腰,上身就被压在上面。
“小叔……”
贺西洲审视地看着她。
“小叔,晚上你是属于我的么?”白天,他们是需要避嫌的叔侄,夜里他们是可以亲吻在一起的夫妻。只有她清楚的夫妻,贺西洲至今都觉得是她将他拉入到这个不伦的沼泽之中吧。
贺西洲松开了她。
“你可以休息了。”
他戴着面具,语气比平时更加冷漠。
沈晚星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亲,“如果我睡着了,梦里会想你的。”
她的甜言蜜语就像是不要钱批发的,张口就来。贺西洲没有面对过这么直白炽热的表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
“我的睡衣,还在你的房间里。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抱着一起睡。”
她眉眼含笑,脸颊发红地说道。
“沈晚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贺西洲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她抿着唇笑,白天的坏心情都消失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要看到贺西洲,心情就会变好的。
“我以为你喜欢听我的甜言蜜语。”
贺西洲将被子裹到她的身上。
“如果你想进医院,大可以在宴会的时候穿成这样。”贺西洲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那被子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没有半分想要停留的意愿,转身就要离开。
“晚安,我的假面骑士。”
他听到沙软的声音,脚步顿了顿,而后又更快地离开了房间。
……
第二天。
沈晚星没能起来,她真的感冒了。
因为穿得过于清凉,吸引那个男人的注意力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她的喉咙干涩发疼,头晕鼻塞。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加上生理期,难受得要死。
贺家外面好像很热闹。
这里的主宅倒是很少人走动,沈晚星难得安宁。
这些人都去准备贺曼姿的生日宴吧,宴会就在明天,福伯给她送了一碗姜汤,让医生来给她看过之后便离开了。走之前还嘱咐她要参加明天的宴会,好好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