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生转动手里拿着的黑赭色念珠,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们俩每次考试成绩多少,自己心里都没点数吗?!!还跟我在这叫叫叫,”
被老哥江安生指责的九安泽二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羽宫一虎想要顶嘴,但看着旁边唯唯诺诺的九安泽二,他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正当江安生领着一虎和九安泽二两个老六,要往教学楼里走时,
九安泽二忽然想到个问题,他不由得发出了提问,
“哥,为啥水乾他就不需要去考试?”
这疑问的就是水乾寺,九安泽二看到水乾寺还不紧不慢的样子,很是好奇,
江安生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句,
“你要是成绩跟他一样好,那我也可以不管你读不读书,”
“但你现在连考试都想参加,更不用说其他的了,你们俩都给我老实点!!”
水乾寺笑盈盈望着江安生拽走了九安泽二和一虎,然后这才走近楼梯,朝着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地,旧区的天台走去。
江安生说的没错。
水乾寺自从跟在君夜雨身边后,在校成绩也是不断的上升,但这并不是水乾寺不参与鸦台组织的考试理由。
把闹事的香蕉头和白毛俩人,分别踹进各自的班级,
再让广播站通知开始考试完后。
穿着简单黑白校服的江安生走出班级,静静地站在教学楼的走廊边,
站在这里放眼望去,不远处的体育场上停放着各色机车,在一众绘漆着黑红十字架的机车群中,有一辆灰白锁链的机车混迹其中,从江安生的角度看过去,很是显眼。
寒风萧瑟,吹拂着黑发男人单薄的身体,而男人只是紧紧捏住手中的黑赭色念珠,所有鸦台的不良们都在考试中,清晨的雾气还没有消散,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了。
心思恍惚间,耳畔忽而响起一道声音,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你还真是呆啊!”
“你问我干毛??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江财神你别太离谱好吧?”
“白夜部现在又不归我管,你有着功夫问我还不如好好想想你弟那白毛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