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但渃定却苦着个脸,只因昨夜不过是随口一说,本质上哪有什么事情,无非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可眼看着少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若不好好回答的话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思想方罢,渃定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收起来嬉皮笑脸的笑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悄咪咪的对依柔说道:“虽确有此事,但毕竟说来话长啊,别人一般我都不告诉的,可看在大哥你美若天仙的份上,我就如实相告吧。”
见少年一脸严肃谨慎的样子,不似有假,依柔也不免松开手侧头靠近,认真的听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一百年前,一场天灾人不祸说起,也就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也就是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我还记得那一天是一个漆黑的夜...”
“不是,停停停!什么情况?怎么就扯到你爷爷的爷爷了...”见渃定还要继续往下说,仿佛要将祖宗十八代,都给讲的明明白白,依柔连忙打断道。
与此同时,少女意识到,就是这么个无关紧要的破事,害的自己一晚上想个不停。
心中的期待一瞬间扑空,难抵满足的生气油然而起。
“这个事,就是这么个事,何苦由来。”渃定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无辜的表示说了你又不听,听了大哥您还甚是不开心。
稍加解释过后,少年干咳一声,敏锐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正打算借机会跑路时,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
“呆子,你还好意思说!”依柔一愣,心底无名火已然难消,她话语一出,便想要再次唯手熟耳!
直到这此诚危难之间的时刻,渃定才明白什么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连忙随机喊住一位素未谋面的学子,慌不择路下带着些凌然有序。
“哎哟喂,哥们,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咱们上次见面,好像是在那次吧?”
“莫?我么?啊是你,好久不见...”被喊住的路人有些懵懂,虽不知何时何日见面,可有好过没有,毕竟要真是认识,被人知道忘记,那该多寒心啊。
“臭呆子,此事没完!”依柔不免再次一愣,却也对少年的无中生友,感到抹好笑的滑稽。
然而下一刻,一道道如鸿鹄般展翅翱翔,身影足以遮天蔽幕的魔雀,连绵不断地飞跃抵达测魔广场。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天边看去,一时都忍不住想象魔武学院的光景。
晨间所覆的暖意,被扶摇直降的魔雀所带下,不过刹那过后,四周充盈的魔气如暖阳和囍。
测魔广场之余,秋来秋去的光景,看起来仿佛油画上的无所忧虑,要做的只需在意沿途的风景。
此时身穿魔武学院服的导师,陆续从容地从魔雀背上走下,在场所有学子都好奇的期待着能早日坐上这如鸿鹄般的魔雀。
不过片刻过后,负责此次接纳学子通行,抵达魔武学院的招生办导师,缓缓平视着此番新生学子。
而负责于此地做接引,雨淋导师适逢其面道:“诸位同僚,此地便是今次入学考核所录取学子,但需稍等片刻,有些家远跋涉的贫寒学子仍在匆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