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张嘴就是乱喷,指着这俩埋汰货又来了新的一轮“捧高踩低”。
傅听澜没说话,只是在边上温柔地勾唇笑着,享受少年对他独一无二的夸赞,心里就跟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
“你、你有什么证据!”
那人明显也是被谢熠喷得狗血淋头,就连反驳的话都变弱了,“没证没据跑进来就对我们一通殴打,我俩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现在我们这样——”
“你骂我男朋友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傅听澜开口了,动作优雅地整理着凌乱还染上了鲜血的袖口,拧眉盯着地上两个杂碎,淡声续道:“就算你们今日真的没想着对我弟动手动脚,你侮辱我男朋友,就是你们的不对。”
“我作为一个比男朋友大了整整6岁的成熟男人,为他出头,即便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这话一出,谢熠愕然地红了脸,张口就想反驳,眼角余光却触及到男人那说不上来的复杂可怜眼神,让他到嘴边的话愣是咽了下去。
轻哼一声后,不自然地扭开了脸。
像极了古时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害羞的样子,傅听澜只觉得心里软了一片,像是一块在锅里层层融化的巧克力般,在高温下软成了一滩巧克力酱。
他此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啊!就算真知道,他冲上来就是打我脸一拳,我没还手只是骂他已经是很仁慈了!”
那人见傅听澜面色难看,不由又讪讪地加了一句,“当然了,我们现在知道了他是您的男朋友,就算是他无理取闹,我们也不会再说半句话。”
话是这样说,内心却早已经把谢熠和傅听澜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要不是现在他俩的小命都被傅听澜给捏着,心里害怕得不行,他可不会给面子这两个恃强凌弱的主儿!
等着瞧,等他们回去之后一定会给澜听传媒泼一桶浓浓的脏水。
“谁让你们猥亵我有渊哥。”
谢熠听到这俩人的诡辩,心里一哼,觉得很无语,嘴上却并未饶人哪怕一句,“你俩一看就贼眉鼠眼,以后没什么大造化的,但现在一看你们两个人都印堂发黑。”
“估摸着不久后铁定倒霉。”
“啥……啥?”
那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饶是他也没想到明明是诡辩场面却听到谢熠说出这么一番话,饶是他都有些懵。
但是,没有人不害怕自己倒霉,也没有人不害怕自己印堂发黑。
即便面前的人是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黄毛小子,但奈何,他们就是害怕,这种感觉就活像是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有个疯子跳过来跟你嘻嘻哈哈的傻笑一通后,说你今天会倒霉一般。
即便没有实际性的事情发生,但心里却还是一阵膈应。
“我男朋友是云岭苗疆的蛊术师。”
半晌,傅听澜点燃了一根香烟,说话时,吐出一团迷雾般的烟圈,又紧跟着续道:“他已经在我身边找到不少厌胜之术,他说你们有就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