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哭得梨花带雨,刀尖抵在脖颈间已然渗出几滴艳红鲜血,“你是老爷的儿子!你怎能,你怎能!”
“我怎么不能?”
傅听澜趁其不备,直接上前夺走青年手中刀子,单手揽住人的腰,将其直接压在尚未盖上棺材盖的棺椁上,逼着其去看傅景福那死人脸,笑声病态,“我可是他的正经嫡子,死老头死得好啊!”
不曾想,谢熠却闭着眼,鸦睫轻颤着,不敢去看傅景福那张死人脸,晶莹泪珠滑落脸颊,连连摇头。
宛若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然而,这番模样却令傅听澜激起一阵隐秘的快感。
他单手抱着人,强迫对方睁开眼,力道又重又凶,哼笑道:“听好了傅夫人,我会继承死老头的一切,包括您。”
话落,谢熠被男人欺负得哭泣连连。
可这番梨花带雨的样子却并未激起男人丝毫怜惜之心,反而对他更加残忍,动作间宛若发泄一般,掐着他的腰狠命欺负。
黎明破晓时分,宛若破布娃娃的谢熠被男人送回了他的院中。
守灵逃脱的几个姨太太和庶姐庶弟自然被他找了个由头罚了,只是这傅府如今就是他的天下,有谁敢触他眉头说一句不好?
就算谢熠告病不来参加送葬,几个人说了几嘴,瞧见傅听澜那饶有兴味又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只能闭上嘴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背那个包扎起来的伤口。
昨夜,那小戏子趁他不备,居然抄起刀子想偷袭他,幸好他身手了得,只是手背受了点皮肉之伤。
身上脖子上多了点咬痕,并没有伤到别的。
只是,这样不听话的东西,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实在对不起他活阎王的称号。
遂谢熠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人就晕过去了。
打了人之后,他心里顿时泛起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却只通通被他当作一时的不忍心。
毕竟谢熠不过就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戏子。
既然落到他手中,想要活命,就得听他的话,如若再不听话,一枪毙了就是。
戏子,如今江南多得是。
这样想着,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随后盯着候在身后的副官,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怎么样了?”
“……今早医生已经去他房中了,现下还未出来,想来应当没什么大碍。”
副官见男人脸色不好,又加了一句,“当然了,如果有大碍也是他该的。”
“回去给我做一千个俯卧撑。”
傅听澜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却不容置喙。
副官自知失言,也没有多说一句讨饶的话,立刻点头领了罚。
此时,傅景福的棺椁已经入土了,和尚在捻着佛珠念念有词,傅听澜看得不耐烦,拽了拽领口,带着副官转身就走。
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看他。
“傅少帅,我们现在回公馆吗?”
副官有些拿不定主意,从后视镜看着男人,又紧跟着补了一句,“想来傅老夫人病得严重,我们回去瞧瞧她老人家也好,您认为如何?”
好半晌,男人都没吭声。
只等副官额头冒汗,紧张不已时,就听到男人那不耐的“啧”声。
“还不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