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我连忙狗腿地搂住盛君川的手臂,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讨好地说道:“我们可是命运共同体,我当然希望我的君川哥哥能长命百岁!但是兵权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可太有吸引力了,我也想有朝一日可以像你一样那么威风嘛~刚才不过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带兵打仗时的场面,就忍不住热血沸腾,要是真让我沙场点兵……”
下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见盛君川似笑非笑地接过我的话说道:“嗯,带兵打仗啊,那还真是很威风。要不我直接把兵权给你得了,让你体验一把当将军的感觉?”
我顿时喜出望外,将盛君川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一些,惊呼道:“啊?真的可以吗?兵权这种东西是可以说给就给的吗?”
“谁让我这么疼你呢?你想要的东西,我肯定会给你。”盛君川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和手掌差不多的金色令牌递到我面前。我犹豫着伸手接过,入手极重,看来是纯金制成,且用料很足。令牌的顶端是一只张着嘴的虎头,看起来栩栩如生凶猛无比;令牌的正面纵向刻着“神武大将军”五个大字,四周篆刻着繁复的祥云花纹;令牌的背面则是简单粗暴地刻着一句话——“持此令者可号令三军”,左下角还刻有两个印章,想来应该是箫凌昀的私章和国玺的章印吧。
我将令牌捧在掌心,爱不释手地反复翻看着,笑得合不拢嘴却还忍不住念叨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将军令啊,有了这个的话就可以率领神武军了吗?哦,不止神武军,上面写的可是号令三军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视线仍然牢牢地粘在令牌上,头也不抬地说道:“哎,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掏出这个令牌,所有的将士们都要听从我的指令?”
“是啊。”盛君川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低声问道:“你现在拿到兵权了,开心吗?”
我不假思索地应道:“当然开心啦!有了这个令牌的话我就可以领兵出征啦,神武大军这么骁勇,没准我还能就此一统天下当个女皇帝。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为所……”说到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口不择言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我连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盛君川,冲着他傻笑了一下,尴尬地解释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冷冷地揶揄道:“你居然还真敢要?啧,看来这两年来你倒是成长了不少,胆量和野心皆是与日俱增啊。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记得之前在邑阳的时候你曾经和我说过一个梦……”
察觉出他话里话外的冷嘲热讽,我断定他现在的心情指数正在急速下降中,于是连忙打断他的话,慌张地辩解道:“啊,那个!你怎么还记得,不过就是个无聊的梦而已。”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回避了他的眼神,手足无措地揪着裙摆。心里的悔恨犹如潮水般涌来,我当时就不该告诉他的,这人记性怎么这么好!不该记的事怎么全记得。
“无聊吗?我怎么感觉你挺向往的。不然怎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盛君川抓住我的手,指腹的薄茧在手背上细细地摩挲着,令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像是玩笑又好像很认真,我顿时忐忑不已,急忙将手里的令牌塞还给他,战战兢兢地辩解道:“我不过就是脱口而出罢了,根本没想那么多。这个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盛君川冷哼一声接过令牌放回怀里收好,但是下一秒我便双脚离地,直接被他举起来扛在了肩膀上。我顿时慌了神,挥舞着双手嘴里不停地嚷着道歉的话,“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更不该接受你的令牌,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盛君川却一言不发,沉默着扛着我直接回到了卧房,然后将我丢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认错已经晚了。你居然真的想要兵权,还妄想当女皇帝。我生气了,必须要好好惩罚你才行。”不是,令牌不是他自己主动给我的吗?我又不是真的想要。再说了,女皇帝什么的不就是句玩笑话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啊,我懂了!他分明是故意的,不过就是找个借口终止审讯带我回房间罢了,我算是看透他了,这家伙就是设了个陷阱让我跳呢!
我瑟缩在床铺的一角,紧紧抓着衣襟,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今晚不、不再那啥。你说话不能不算数!”虽然说的是威胁的话,但是此时从我嘴里说出来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语气平静地说道:“嗯,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又不是那个。不过,”他话锋一转,板起脸,十分不爽地说道:“你居然觉得与我肌肤相亲是惩罚?很好,恭喜你再一次惹到我了,我现在更生气了。”话音未落他便迅速朝我压来,单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另一只手则伸向我的腰间,作势要做出亲昵的姿势。
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却开始像弹琴一样在我的腰上腋下游走起来,顿时难以抑制的痒意犹如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我强忍着破口而出的大笑,努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躲避他的魔爪。但任凭我百般躲闪,身侧腰间的痒意依然如影随形,令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一边挣扎一边不住地求饶。他停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然而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放过我的时候,他却脱掉了我的鞋袜,灵活的手指在我的脚心挠了起来。
我克制不住地尖叫着大笑起来,全身缩成一团,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地狂笑不止,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直到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的时候,他这才终于住了手。
“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盛君川松开了我的手腕,翻身坐了起来,将手臂交叉抱在胸前,眼里带着强忍的笑意却故作严肃地质问道。
此时的我已是满面泪痕,头发和衣服都因刚才的剧烈挣扎而凌乱不已,模样十分狼狈。我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按着笑到隐隐作痛的肚子,一边连连摆手,表示再也不敢了。
盛君川起身拿来一块丝帕,轻柔地为我拭去了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好了,既然你已经悔改,那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然后又伸手过来帮我揉了揉肚子。他的手掌很大,掌心很温暖,揉了几下之后感觉舒服多了。我也终于缓过气来,有些不爽地嗔怪道:“明知我怕痒你还挠个不停,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欺负我。”
他半躺在床上,一边帮我揉着肚子一边支着头看着我,带着一脸坏笑说道:“不然怎么算是惩罚呢?再说了,这怎么能算是欺负?不过就是些小情趣罢了。我记得某人说过,喜欢生活有情趣的人。怎么样,我现在达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