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你笑。
这一路的太阳是多少有点过分,紫外线指数高的离谱。
经过了网袜女的小小风波,这俩大老爷们仿佛谁也不急着回去,开始专哄小姑娘了。
归途自驾,一路上走走停停,那个男人和老烈俩人开车,也没你头一次坐车那么颠簸了。
路上多了不少朝拜的,虽然是逆行,但不知怎么,你看着路旁的人们,心里也多了几分平和。
其实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狠狠共情一把吴邪呗,咱也没丢块肉,也没和吴老板一样被扯进什么大局这辈子无法抽身。小小惊吓一把,当长见识了。
老烈走到一半,接了个电话还是提前找飞机场飞回去了。
不知道怎么的,老烈一走,你才意识到那男人这一路话少了不少。
你挪到了副驾驶上,才觉得这个沉默的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内个...”
男人看了你一眼,把烟点上了。
“你少抽点。”你忍不住说了一嘴。
男人没接这茬,反而启动了车子:“你没什么想问的?”
... ...
“你有驾照么?”
男人突然乐了:“你比我那朋友还天真。”
“如果没猜错,那个人叫吴邪?”
“有长进呀小朋友”那人夹着烟,手搭到车窗旁。
你没接着往下接茬,满脑子都是那个最不可能的想法。
这男人到底是谁,你早就想问了,他种种表现和自己脑中的那个瞎子如出一辙。
但要说是真的,你真不敢信。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怎么你就遇上真的了。
你可以相信他们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甚至可以相信三叔写的就是纪实文,
但,你真相信不了有天他会出现在你身边。
就像是一本小说里的人或者任何一场戏剧的内容里。
你并不认为自己能当上那个女主卷,你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习惯做一个沉默寡言,有点性格的背景板,一些天之骄子的衬托。
自己年少时的所求所望,有天能在自己身边。
这,做梦都不敢想。
男人将车停到了加油站,顺手拿出了行驶本,抛到了你怀里。
你打开,正是那个带着墨镜一脸笑的男人。
瞩目姓名:齐德隆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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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啥,这,不是。
车门再次关闭,人又稳稳的坐了回来。
“哥们,我这次真需要一个解释了。”
剩下的路途过得跟审讯似的,你是真没想到有的人是嘴真的严。
一路上车轱辘话来回问变着法的问,愣是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
最后得出结论,人可能是真的人。
再问就是不能说,不知道,隐私范围不想说。
我???
终于在一路你如同喘不上气的脸色中,这人到家前吐露了一嘴:“小朋友,你有没有想过,有些真相,往往就是距离你最近的那个不可能?”
“哦。那我真谢谢你啊,老齐。”
你是真没想到,从西藏回来没多久就又得回到学校,时间跟被马达加持了一样,眨眼没。
回到疑似阔别多日,实则你感觉没离开多久的校园,满校园的花红柳绿,桃李春风的,仿佛过年时的鞭炮味还没完全离去。
这个年你是和那个男人一起过的,在车上点了个饺子外卖,看着满天烟花,
那瞬间别说那个男人了,连你自己都感觉对这个世界有了丝疏离。
当天晚上,你们是在车里过得夜。
瞎子可能是开错了路,导航直跨一条河,到地儿黑漆马虎发现连个桥都没有。
那晚,你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