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
合着你就从小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她微笑恭维:“你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子,纪警官。”
他注视她片刻,忽然低笑一声,转开了脸。
宋时薇成功被他勾起好奇心:“你笑什么?”
他嗓音低沉,似笑非笑:“笑你阴阳怪气。”
她面不改色:“我是真心话。”
他姿态散漫嗯一声:“要是没有那声警官,我可能就信了。”
这么看来,他平常叫她检察官确实是出于阴阳怪气。
宋时薇忍不住轻笑,略微清了清嗓子,望着他的脸正色重复:“你天生就该做警察,纪晏臣。”
男人眉目极轻微一动,转过脸来,无声凝视着她,许久没有应声。
他的峻冷脸庞处于阴影中,看着棱角愈发深邃,脸色淡然,又带着初见时的侵略感。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随口念的一声名字对于他来说是多大的威力。
那三个字横跨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所有执念,终于在九年后的这一刻得偿所愿。
她是高高在他心上的公主,这一声令下之后,他甘愿俯首称臣。
窗外暴雨如注,潮湿蔓延在不大的房间内,氤氲着两人间逐渐攀升的气温。
宋时薇后知后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目光被他的眼眸烫得轻微晃动。
“轰隆!”
突然响起的雷声将凝固中的空气撕开一条裂缝,氧气终于重新注入进来。
宋时薇回过神,借着声音回头看向窗外,掩住了微微泛热的耳尖。
身后传来沉淡声音:“台风快结束了。”
她心不在焉嗯了一声,扣在腿上的手指不太自然蜷着。
纪晏臣的视线在她耳后停留:“不过按现在的雨势,恐怕还要等到早上才能上路。”
她没有答话,抿唇的动作能看出她的踌躇。
“我的脚伤今晚应该不会出现突发状况,但明早可能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他停片刻,继续客气有礼问,“能不能麻烦你在客房将就一晚,明早再离开?”
***
后半夜雨幕渐歇,宋时薇原本有些认床,但在绝对的疲倦和天然的白噪声下竟然睡了个安眠。
早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墙上时针的瞬间惊醒,迅速换好衣服后从房间走出来。
客厅里的人和狗都明显起来半天了,看见她出来纪晏臣抬头示意餐厅:“早餐在桌上。”
宋时薇尴尬应了声好,轻声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缠着纱布的左脚:“上过药了,感觉还好。”
她点点头,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洗漱后宋时薇喝了半碗粥,吃了两个糯米烧麦,咸甜的软糯口感,是湖平的特色小吃。
她起身收拾桌子时,门铃突然响了。
宋时薇下意识抬头看向客厅,莫里站在玄关朝门外狂吠,主卧的门紧闭着,纪晏臣的声音闷闷传出来:“莫里!”
听到主人的声音它安静下来,他这才跟她说话:“我叫了快递,你帮我把鞋柜上的白色盒子给他。”
宋时薇应声走出来,找到他所说的盒子,打开房门。
走廊上几个穿着特警制服的年轻人一人拎着一只猪蹄子喜气洋洋欲往房子里冲:“臣哥!我们来探望.....”
为首的人在看清楚开门的人后蓦然收声,门内外的人同时望着对方震惊愣住。
宋时薇忍着大脑的缺氧深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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