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往后仰了仰头,望着白云,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心中一个报复的想法再次回荡在脑海中。
“任姑姑,咱们还出宫寻苍泪王子吗?”
“为何不去?这回新仇旧恨一起还给溪梦,我还等着苍泪搭把手呢。”
轻笑两声,薄凉的声音带着阴森的寒意。
带着若兰出宫来到醉香楼。
苍泪没有跟着苍狼一同回西海操持婚事,在醉香楼苦苦等着任素赴约。
“苍泪殿下,奴婢总算见到您了。”
任素踏进苍泪定下的二楼雅间,示意若兰关门。
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眼眶立即红了。
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苍泪心疼。
替她擦了擦掉落的泪,抚摸她的肚子,柔声关怀,“你还好吗?”
“殿下是想问孩子吧?不必跟奴婢虚与委蛇,直问便是,它很好。”
听后,他舒了一口气。
看着任素死盯着自己,立马露出笑脸,“我也很关心你好不好。”
她自然不信他的胡话,“奴婢很不好!除非您让叶西帮奴婢一把。”
“说吧,看在孩子的份上,说什么都答应你。”
知道在婚事上亏待了她,又怀有自己的骨肉,只要力所能及,不管何事都能答应。
扶着任素的手,缓缓走向床榻边坐下。
紧张地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生怕有什么闪失害得孩子死掉。
“给奴婢一些催情散,再派叶西潜入宫里等候奴婢吩咐,待册封仪式上给溪梦下药后,奴婢要叶西侮辱她。”
“此仇不报,奴婢心情忧郁,恐伤了孩子,您会应下这门差事吧?”试探地问他。
这样的计划早在之前两人就商议过,本该在寿辰上下手,奈何发生变故迟迟没有得手。
听到任素的请求,他并不介意在册封仪式上送一份让自己称心的大礼给溪梦。
不带任何犹豫,一口答应,“你想叶西何时进宫?”
“八日后清早,奴婢会派若兰接应。”
“一切都听你的。”轻轻替她挑开散落在胸前的散发。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眼睛问:“那日我们走后,溪竹没有为难你吧?”
本想着当晚去瞧瞧她,又担心设的局被溪竹发现,一直忍着没有去婢女院落东院看她。
说到此处,戳痛了她的心,缓了一会儿回道。
“溪竹等你们走后扇了奴婢一巴掌,他也知道那日是算计他,看在奴婢是长毅的生母,还是允了承诺册封奴婢。”
“幸好他不知道此刻肚子怀上的孩子是您的,等时机成熟,再找个机会让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活下去。”
闻言他双眼一沉,一时无言以对,拉她入怀中,紧紧抱着她的腰身。
早就该知道溪竹不是善茬,这么明显的算计不可能看不清,否则这几百年的王真的白当了。
这回也算是铤而走险。
能如愿让她当上侧妃,还是托任长毅的福。
以后看在她的面子上,对任长毅还是好些。
只要任素生下的是儿子,以后当上南海的王,大不了给任长毅一块地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