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我不是眼花吧?怎么看到溪竹陛下在临幸婢女任素呢?”
溪竹被吵闹声弄醒,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瞧见身侧躺着熟睡的任素,又摸了摸身上。
一丝不挂?
吓得缩成一团,捡起被踢在地上的被子遮挡在身上,还不忘给任素也挡住身躯。
脸色略显惨白,连喊两声,“如烟!如烟!......”
如烟连滚带爬地跪在溪竹身前,“陛下!奴婢在!”
“任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当差的?”
“回陛下,奴婢见您嘴里不停喊着任姑姑的名字,想着她经常伺候您,便把她叫来替奴婢当差,奴婢不知她怎么就爬上您的床。”
溪竹天威施压,如烟才知道此事办的不妥,误以为他与以前一样念叨任素过来斟茶倒水。
偏偏没有想到任素会在书房爬上陛下的床,害得自己被骂。
她哪里知道叶西给的粉末是催情散,让陛下情不能拔地冲动一回。
书房一向是接待贵宾的重要地点之一,就算竹青王后在时,也没有在书房做那事,以免惹得外族看了笑话。
如今不仅让任素爬了床,还被外族瞧见,她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祈求神明护佑性命。
溪竹捂着晕乎乎的脑袋,回想迷糊前正在批阅奏折,并准予如烟带苍泪前来辞别。
最后熏香熏得嗓子干,喝了杯茶后燥热难耐,想着去软塌上躺会儿。
在意识不清下看到任素的脸,忍不住与之纠缠。
还以为是个梦境。
没想到醒后看见祈天在场,“祈天大哥怎么想起过来了?”
“溪竹兄弟别害羞,孤理解你,理解你。”
祈天心中认定是他不好意思,脸皮薄,不敢承认邀约自己一事,故意扯到自己身上来。
联想到任素躺在软榻上,作为王,很清楚除非自愿,否则不会让婢女侍寝。
若兰见祈天没有识破计谋,跪在地上哭着喊着。
“呜呜呜,任姑姑的清白没了,还被祈天殿下、苍泪王子瞧见,这脸面往哪儿搁呀。”
“陛下,奴婢斗胆替任姑姑向您讨个名分,哪怕是侧妃也行,否则今日之事传出去,姑姑真的没脸面活下去。”
苍泪也跟着附和,“是啊,溪竹陛下,竹青王后已走,想必东海鲛王也不会怪罪您的。”
“就是就是,溪竹兄弟,孤支持你纳侧妃,王后已去,总不能让你在漫长岁月中孤身苟活下去吧,若是碍于东海的面子,有孤替你撑着。”
溪竹缓过神,仔细想了想他们的话。
以前偷摸没谁发现还好,如今不仅仅是婢女看见,就连交好的祈天大哥也发话可以纳侧妃。
迟疑片刻后,看在她是任长毅的生母份上,点头道。
“行吧,孤就纳个妃,劳烦你们先出去,孤先穿上衣衫。”
祈天带头默默退出房间。
任素偷摸看了看溪竹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陛下?”
啪啪啪!
她的脸上出现一道红印子,吓得急忙起身跪在床上。
“奴婢知错,不该在书房引诱您行房。”
“下次再擅自做主,小心你的皮!方才祈天大哥在场,孤不便透出丑事,喝下茶水之时就发现味道不对,想必你事先在茶水下药,再让他们碰个正着!孤就如你所愿纳你为侧妃,从今以后没有孤的召唤,不得近身!”
“奴婢领命!这就穿上衣裳离开。”连滚带爬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