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躺在身边的苍泪,又看了看自己,瞬间明白一切。
猛地向苍泪扇一巴掌,狠狠踹去,把苍泪一脚踹醒了。
苍泪只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大腿也疼得难受,睁眼摸了摸自己。
光溜着身子?
又瞧见任素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哭喊道:“我的清白,我的清白呀!”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撑着脑袋,倍感难受。
明明记得昨夜与溪梦、蓝风喝酒,怎么就和任素发生这种污秽之事。
稀里糊涂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门外的溪梦看在眼里,冷哼一声。
心里暗自唾骂:清白?勾搭父王的时候想不到清白?让你们放火烧我,这点教训给我好好受着!
她得意的样子被苍泪瞧见,见她想走,冷斥道:
“溪!梦!你给我站住!”
她镇定自若的回身,用手帕蒙住眼睛,小碎步往前一跨。
腼腆道:“我还未出阁,本想躲开不让你们尴尬,既然叫停我,为了脸面,只能蒙眼交谈了。”
“苍泪殿下这是唤我有何事?莫不是想让我差婢女过来送一两件得体衣裳更换?”
装作无辜、贴心的模样,把自己的嫌疑抛开干净。
她方才说的那些话,任谁听去都只会觉得她思虑周全、得体大方,不失公主风范。
中了招的苍泪可不这么想,火速穿好衣裳,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揭开她的手绢。
怨入骨髓道:“我和任素的事情,是不是你设计陷害的?!”
被揭开手绢的她,依旧紧闭双眼,言辞正色道:“这话如何说起?莫要胡乱攀咬我。”
苍泪一把逮着她的手腕,指着石凳上的酒菜,“你睁开眼,这些是不是你备下的!”
她试探性露出一条缝,确定苍泪穿好衣服才睁开眼。
“这些是我让春熙备下的酒菜,不是你说要见见蓝风,给她送药酒,我们才约见在冷宫。”
“昨夜我们把酒言欢,你还说让我给你牵红线,只不过我没答应,难不成忘了?”
苍泪不信,狠狠甩开她的手,指着任素质问,“既然是你我在冷宫,为何任素会在此?!!”
见任素被拉入争议,正是时候。
她情绪上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带着哭腔的声音诉苦。
“我让你回去歇息,你不肯,还、还试图侵犯我!一直忍着没说给你留
“昨晚对我图谋不轨,我不愿,你偏硬来,不信就看你的左手臂上是不是有一道牙印!”
“要不是我咬伤你逃脱,难不成非得受你轻薄才信不是我设计陷害的你?!”
抬手用衣袖擦拭泪水,一脸委屈地看向祈佑,见对方一脸震惊没有半分举动,脑海想到一个洗脱嫌疑的办法。
哭哭滴滴道:“义兄,没想到你也在看戏,不愿帮我一回,我不活了!”
脑袋伸出去,脚上一个劲儿地往石柱上冲,视死如归的脸色吓得蓝风、祈佑挡在她面前,挡住寻死觅活的她。
她一手使劲捶打祈佑的胸膛,哽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