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要不是你过来,她怎么会想着被救,免去的惩罚又加上,不怨恨我才怪,都怪你、都怪你!”
双手轻捶白安东的胸口,撒气抱怨。
他一把抓住王后的手,手在她手背上摩挲,“好了好了,是孤错了,孤向你道歉。”
说完一把抱起王后往床上放,对着寝宫的婢女吩咐,“看好门,不管谁来都拦着。”
“是!”婢女们纷纷退下,关上大门,脸上泛着红润。
她们未经人事,但伺候鲛王、王后多年,怎会不知他们这是在干嘛。
不一会儿,门里传来王后娇息声,“阿东,轻点,外面的人听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们敢往外多说一句,割舌头都是便宜她们,阿慈别动,让为夫好好伺候你,舒缓心情。”
王后憋不住叫出声,声音越来越响,听得门口的婢女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硬生生等了半个时辰才听不见那臊人的声音,听得耳根子发烫。
鲛王宠幸王后宫里都知晓,即便是成婚800年依旧恩爱万分,羡煞旁人。
得到满足的王后在鲛王离开后,脸上依旧泛着红润。
得到滋润的她抹嘴偷笑,把兰沁的烦心事抛之脑后。
就连慧兰处理好溪梦的住所问题回来对着她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幽兰宫
相柳确定四下无人靠近,紧闭房门,看着身体微弱的溪梦。
“你什么时候藏的断肠草?”
喝下婢女送来的药汤,这味道真苦,抬眼看着困惑的脸。
“你和小孩吵架时,我觉得吵闹,到外面散步正好碰到长得极好的断肠草,想着往后能用得上,便采摘回来藏在身上。”
“本就没打算用在自己身上来陷害三姨母,只不过我若是不动手脚,她只怕是没完没了。”
“如今耳根子不就清净了?”
他冷嗤一声,有些怨她。
明明担心的要死,非要露出冷脸,脸上没一点笑容。
溪梦看出他的不对劲,一想到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他半分真相。
摇晃着他的手臂,掩口而笑,撒娇解释,“好啦,这事是我不对,不该没有知会你一声。”
“下次,下次一定让你第一个知道,可好?”
“你还想有下次,嗯?”
轻轻捏了她的脸,语气威胁,“再让我知道你对自己下毒,我就掐死你。”
“你舍得吗?”天真地望着他的脸。
腰间传来一阵痒痒,逗得她笑呵呵。
“怎么?还真想有下次下毒的机会?”
“不了,不了,饶命啊,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哈哈哈......”
听到求饶声才松开挠痒痒的手。
“公主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蓝风手捧蜜饯,走进屋里,便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还以为她有什么趣事,问了两句,“不如讲给奴婢听听,也跟着高兴高兴。”
趁着蓝风来了,绕开相柳,以免又被挠痒。
“你可算来了,刚才汤药真苦,就盼着你快回来。”
扔一颗蜜饯到嘴里,嚼上几下。
蓝风看她吃得有味,心里一阵愉悦,“公主还没说刚才笑什么呢?”
“我呀?在想司马宁身边有个心腹,样貌不差、行事稳妥,名叫飞华,刚好300岁,想讨来给你当丈夫,如何呀?”
痞笑的模样、轻飘飘的话语把蓝风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