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嘴对嘴渡气给他。
相柳正好睁眼,四目相对。
他用力推开溪梦,怨恨道:“鲛人族,果真卑鄙无耻、下流!”
她挑眉一笑,“说我卑鄙是真,下流从何说起?”
他脸颊微微发热,“趁我昏迷,亲我,难道不是下流?”
竟然把她的渡气当成了轻薄。
羞涩的脸,让她觉得他好像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凶残。
“行啦,别用你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我。”
珠子带来的伤让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瘪瘪嘴,“我需要靠珠子吸取天地精华,将体内的血毒逼出。”
她摸了摸珠子,意味深长道。
“我们放下敌意,你收留我在这里躲避几日,我替你解血毒,你也不用觊觎我母亲的遗物,两清可好?”
“成交。”
“替你解毒之前,我必须把蛇毒化为己用。”
“你还能以毒修炼?”
她微微点头,盘坐地上运功。
“真是个怪人,难怪你能不靠珠子替我清毒。”
次日
她坐在他的身后,“坐下,衣服脱了,靠近我。”
“你......你......你,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那事?”
她对着他的脑袋轻轻一敲,翻了个白眼。
“想什么呢?你不脱衣服,怎么在你后颈靠下的位置划一道口子吸毒?”
“哦。”
上衣衫缓缓落下,露出健壮有力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紧致细滑。
“你,转过去,背对我,不想看你的眼睛。”
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要不是他中毒的位置特殊,这事也不想做。
亏死了。
他乖乖听话,转身,盘腿,坐下。
她将挡住后背的柔顺长银发撩到一旁,施法划口。
凑上身子,轻轻吸吮流血处。
这血,真好喝。
感受她热乎的鼻息,背后传来酥酥麻麻的触电感,微红的脸立马血红。
耳根子也跟着发烫,双手拽紧衣衫。
“啊。”
这声‘啊’被他叫得蛊惑。
原本正常的溪梦,也因为这声叫,眼中透出难以压制的欲。
“别叫!忍着点。”
这几日,两人天天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他身上的血毒清除一大半。
“你的毒,如今对你并无大碍,我得回南海宫殿。”
“你......还会回来吗?”
说完,他的眼睑低下,不敢正眼瞧她。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似乎有点依赖他烤的鱼。
她扑哧一笑,笑声越渐越大。
“不介意的话,跟我回宫殿吧。”
“好。”重重地回了一个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浮现出欢喜而不自知。
“你都不犹豫一下?当初你见我时,满身伤痕,如今我回去,不是享乐,而是报仇。”
“你忘了?我还有8条命。”
“这次回去,我势必找出当初中了腐蚀散的黑衣人,通过不可磨灭的疤痕揪出幕后黑手。”
“正好,我也待腻了这破地方,有我相助,你会替母亲报仇的。”
溪梦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对他放下戒备,就连母亲的死也一并说与他听过。
南海宫殿
鲛王溪竹居高临下看着殿堂中央的溪梦、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