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把肉剁好调味,林茜带着亚当斯开始包馄饨。
方坤的左手还包着石膏,只能在旁边坐着逗安琪玩。
林茜包得飞快,不确定地问道:“你现在还不能吃馄饨吧,待会和安琪一起喝米粥。”
方坤哀叹:“哎,当时让我撑下去的动力就是回来吃口好的,你就让我吃一碗吧!”
看看了她的面色,气血不旺,还得继续养。
林茜伸出手指:“3个不能再多,你可是伤到消化道了。”
将亚当斯包的那几个馄饨返好工,林茜全煮了,满满一锅端上桌。
接着又给安琪和方坤一人一碗小米粥。
亚当斯有些拘谨地坐下来,拿着勺子吃了个馄饨后,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开始埋头苦吃。
方坤吃完碗里的三个,有些羡慕地看着锅里的馄饨,随后喝起红枣小米粥来。
林茜右手拿着勺子喂安琪,左手也拿着勺子吃馄饨,两不误。
吃完饭,方坤让亚当斯在旁边带着安琪玩。
她表情放松:“我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林茜帮她把了脉,在养生壶里煮上黄芪红糖水,开始听故事。
“亚当斯住我隔壁,我算是看着他长大。”
方坤回忆起当时:“他妈妈詹妮弗是个家庭主妇,会烤很好吃的小饼干,每次都会送我一份。”
“他爸爸不幸在全球大车祸中遇难,詹妮弗和我说要带着亚当斯去投奔他的爷爷奶奶,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在研究所。”
“热射病的特效药就是从他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某种成分。”
“亚当斯,他已经适应了高温。”
林茜稳稳地拿起养生壶,倒了一杯煮好的水送过去:“当初是谁发现亚当斯的?”
想起那边混乱的社会,方坤脸上满是厌恶:“有个医生发现亚当斯得了热射病居然能自我痊愈,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导师,亚当斯被强行带去研究所,他家里人都没了。”
“那边现在人命不值钱,一袋压缩饼干就能买一条命。”
方坤扭头看着正玩得开心的亚当斯,“他在研究所里每天都要被抽几管血,所以与其让他死在冰冷的研究所,还不如把他也带上,轰轰烈烈地浪一把。”
林茜轻笑出声:“你玩得可是把高端局,直接开着飞机回来。”
方坤放下杯子,语气带着三分开怀:“那边的研究机构很多都是靠私人投资,当天正好最大的投资人带着他的几个孩子过来查看项目进程。”
“我点了几把火,搞得人仰马翻的时候趁乱把亚当斯带了出来,飞机是我很多年前留给自己的退路。”
林茜十分佩服她的勇气:“这么远的距离,你成功的回来了。”
方坤笑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让我下定决心干这事是因为我重新联系上了组织,上面给了我几个潜伏在别国的特工,帮我准备好机油和补给。”
“唯独梵城的补给点被提前端了,于是我拿特效药和那边的地下街老大做了场交易,幸好你们最后及时赶到。”
说到这里,方坤感慨良多,这是她潜伏生涯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也许大多数人不会知道她的名字和存在,但就像她喜欢的那句诗: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林茜和她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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