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主干道附近才有扎堆的房屋,但多的是零零散散的房屋矗立在山腰地头间。
白毅昨夜所住的房屋便是在地头,离其它房屋有一段不小距离。
没有选择走主人家所开接通主路的道路,白毅走在田间的田埂感受着田地里泥土与植物的芬芳,这是农家孩子记忆里的味道。
田里的作物以小麦与蚕豆为主,有种得早的蚕豆已经开出小花,想来不用等到四月便能吃上嫩蚕豆了。
离路近或是离人家近的地方都有一块块菜地,种植的都是时令蔬菜,莴笋白菜白萝卜芫荽什么的,每一块菜地都被管理得生机盎然。
在田野间七拐八绕来到村中主路上,路上行人没几个,要不是隔三差五还有鸡鸣犬吠传来都以为这村里没什么人了。
这时白毅有点犯难了,猪早就在出发时就已经不再嚎叫了,想来早已是凶多吉少快的话猪毛已经刮光了,怎么寻找杀猪的人家成了难题。
杀猪、烧水、刮毛、割肉、做杀猪饭,白毅在脑海中不断想着这些流程。想起烧水时柴火有浓烟,可以看那里有较浓的火烟确定,当然也可以靠着嗅觉去寻找。
最终,白毅还是在村子里找到了是哪户人家杀年猪。
凭借的不是看谁家有浓浓的火烟,当然也不是猫的敏锐嗅觉,他是听到了狗叫声。
那狗叫声激动急促在向主人索要肉吃,而且越发激动大声看来是被主人家暂时给忽视了。
白毅的到来并没人注意到,但却被狗笼里的大黑狗注意到了。
在见到白毅的一瞬间,大黑狗立马换了种叫声,声音低沉粗犷不复刚刚可怜兮兮的模样。
它在驱赶白毅离开,告诉白毅这个地盘是它的。
白毅没搭理大黑狗,他的视线看向桌上几人分工刮毛的猪身上。看来还是来得早了点,这猪毛都没刮完。
而一旁各自忙碌的人们也没怎么理会大黑狗,主人觉得叫得烦人了才出面呵斥起来,吓得大黑狗一脸委屈缩到狗笼的角落里。
白毅听着这有些耳熟的方言,不仅耳熟所说的话那更是都能听懂,不过可以确定并不是白毅家乡省份。
虽然还不敢确定所在省份,但白毅在能听懂方言的那一刹那,他明白此时所在的地方就是西南四省内。
因为西南四省的地方方言大多都是由西南官话演变而来,除了少数民族的民族话,四省方言都是能无障碍交流的。
白毅开始找起能确定所在地方的物件,而交通工具无疑是最能确定所处地的,只见那摩托车牌照开头一字是“贵”,那是“云贵川渝(贵云川渝,川渝云贵,渝川贵云)”中的贵。
正像道德经里所写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果然福祸是相依存在的。这前脚被抓贩卖后脚就被救援,不仅毫发无损就连离家也更近了一步。
白毅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星,每次都能够逢凶化吉,还能在之后有好的收获。
看了看正在为年猪开肠破肚的人们,白毅知道吃杀猪饭还要不少时间,找了个有太阳晒的玉米杆堆就爬了上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