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马对此事丝毫不好奇,更是对身后的事情丝毫不关心,永远不要去考虑,一个女人能玩的多花。
男的再牛逼的,也就是一龙双凤,两行白鹭上青天,一夜七次狼等于都市传说。
女的那是可以一群黄鹂鸣翠柳的。
电梯门打开了,张金马拽着行李箱就走了出去,女人踩着高跟鞋紧跟了出来,看样还想跟张金马再打声招呼。
那个卖相极好的男人,在电梯里好一会,才拿着一团纸巾跑了出来,继续跟女人耳翼磨腮,亲热无比。
在前台拿着车钥匙,张金马走大门,一眼就看到停在酒店右边的桑塔纳轿车。
车洗的很干净,外面还打了一层蜡,在阳光下泛着光芒,打开后座车门,把行李箱和背包塞了进去。
张金马开着轿车朝东边驶去,路上的车流还不算拥挤,路上的红绿灯也算是顺畅,没有遇到红灯。
桑塔纳轿车在市区转了两圈,停在了一家文具店门口,张金马买了一册画纸,素描笔和几个背包。
在车上把行李箱里的钱,都装在包里,确定好金额,张金马才开着车,在市区公园外面的停车场,找了个空位停了下来。
把手机放在副驾驶上,张金马用摇杆把车窗降下,看着外面的常青树丛,停车场里的车并不多。
张金马愣愣无神的等着电话,拿着素描铅笔,在画册纸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在铅笔的划痕下。
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了纸上,是个瘸子,右边的裤腿空荡荡的,坐在地上,拿着一把微冲,正在疯狂的射击。
布满皱纹和伤疤的脸上,全是狰狞和凶狠的神色,但是那双眼睛却露着一丝绝望。
张金马点了一根烟,用左手夹着探出了窗外,右手撕下这幅画,放在了一边,又继续画了起来。
一个带着眼镜,面相老实的男人出现在了纸上,只不过在画完一张面孔后,张金马继续又画了起来。
那是一个面相阴翳,眼神凶狠如狼的男人,仅仅是看一眼,都能感觉到残忍这两个字的形容。
“则轩啊,这条野狗,你能不能收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张金马拿起烟抽了一口,朝纸上吐出了烟雾。
在烟雾之下,那两张完全不同的面孔,似乎变成了一个人。
一个被妻子称为窝囊废,一个被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多说的闷葫芦,一个心里酝酿着恶魔的怪物。
一个操纵着贩毒集团,笼罩在东部省之上的阴影。
在林则轩被抓后,负责审讯的警察们才发现,这家伙手里没有一条人命,能让他死刑的只有制毒贩毒的罪名。
而他手下的人,却是人命累累,都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
其中尤以绰号老野狗的田震雨,杀人最多,21条人命,堪称当代的屠夫刽子手。
但是在认识林则轩之前,田震雨却从来没有杀过人,只是一个心灰意冷,流浪街头的失心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在认识林则轩后,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意外,他看到了那个给林则轩戴绿帽子的毒虫,很巧合的是,在地上有一把林则轩忘在这里的尖刀。
老野狗看着那把尖刀,又想起夜晚林则轩喝酒痛苦的声音,以及那在路灯下,孤单落寞的背影。
毒虫死了,肚子上被捅了十七刀,那是老野狗田震雨第一次杀人,他丢下杀人的尖刀,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把仅剩的钱,拿去买了一顿好酒好菜,等着林则轩晚上来喝酒,也等着警察来带他离开。
那一夜林则轩没有来,警察也没有来。
老野狗再次回到那个杀人的地方,地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有,干净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晚上,林则轩来了,还是带着平常带的小菜,油炸花生米,辣椒炒鸡蛋,还有一份小咸菜,一瓶二锅头。
两个人喝了一顿酒,老野狗把自己杀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又哈哈大笑的说道,尸体没了,杀人的痕迹也没了,成了一个白日梦。
林则轩笑着喝了一口酒,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尸体是我毁的……”
声音不大,却如同雷击一般,让老野狗的笑声一下子消失了,只是呆愣的看着林则轩脸上那淡淡的笑容。
残忍,而又凶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