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喜好,闻砚深都记得。
就连那次闻砚深请剧组吃日料,点的东西也都是他喜欢吃的。
闻砚深根本不是为了季之。
贺沉平复了下情绪,还没等他走过去,就看到季之动作鬼鬼祟祟的,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塞进贺沉的包里,之后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贺沉走过去坐下,不动声色地拉开包上的拉链,把手伸进包里,就摸到了一块手表,正是季之那块一百七十万的百达翡丽。
贺沉微微勾唇,眼底浮现出一抹了然与讽刺。
果然啊,狗改不了吃屎。
季之显然并没有意识到闻砚深对贺沉的特别,自认为聪明地摆了贺沉一道,反而还还不知死活地跑去给闻砚深敬酒。
“闻总,您是很厉害的投资人,也是演技精湛的影帝前辈,我想向您请教下,作为演员,要怎么提升自己的演技呢?”
闻砚深眉眼未抬地说道,“把心思花在拍戏上,别仗势欺人地魔改剧本,才配得上‘演员’这两个字。”
季之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在剧组欺负的是谁?是贺沉。
他在剧组魔改剧本针对的是谁?还是贺沉。
闻砚深是来帮贺沉撑场子来了。
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老油条郑总笑着打起了圆场,“是啊,拍戏的时候,就属我们的男一号贺沉和男二号谢妄言最认真了,不过今天谢妄言在外地有演出,没来得及赶过来。”
有了季之的前车之鉴,生怕闻砚深以为谢妄言也是个欺负过贺沉的人,郑总又补了一句:“贺沉和谢妄言关系很好的。”
“关系很好?”闻砚深似笑非笑地问了句,侧着脸看向贺沉。
贺沉心里一咯噔,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呛到。
郑总说:“是啊,在剧组的时候,贺沉和妄言走得就近。”
“他们俩一拍对手戏,眼神都拉丝,烟盒(言贺)cp超话好几万粉丝呢。”
“谢妄言不吃香菜不吃胡萝卜不吃蘑菇,鱼只吃淡水鱼,不吃猪肉鸭肉兔肉,不吃动物的脚和爪子等等,特别挑剔,每次剧组买盒饭,也就贺沉记得住他吃什么不吃什么。”
但郑总不知道的是,有一种人天生智商高,记忆力好,只要是和他一起吃过一次饭的人,就都能清楚地记得对方的所有饮食习惯,是个绝对绅士的细节控。
贺沉就是这种人。
郑总刚说完。
闻砚深把手机放下,唇角趋于平直,看向贺沉的眼神里渐渐蒙上黑雾。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挑剔到那么多不爱吃的东西?偏偏,贺沉还能把那个叫谢妄言的家伙所有的饮食习惯,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侣?
不,单纯的朋友是绝对做不到这一步的。
这样的想法,让闻砚深的负面情绪开始蔓延,握着筷子的指尖无意识地一用力。
“咔嚓——”
筷子折断时清脆的声响,让贺沉猛地一抬头,猝不及防地看到闻砚深阴沉狠戾的一面。
贺沉被这冷漠的眼神吓了一跳,有一瞬仿佛回到了两人谈恋爱的那段时间。
闻砚深是个非常容易吃醋,又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而贺沉一直是学神,颜值高,腰细腿长,身边从来不缺暗恋他的女孩,贺沉在男孩子堆里的人缘也很好。
然而,自从和闻砚深在一起,贺沉就没和其他人单独走在一起过,更没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
唯一一次意外,是贺沉十八岁生日那天,有个女孩跑来找贺沉表白,没等贺沉回绝就抱住贺沉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当天晚上,闻砚深就用皮带捆住贺沉的手腕,拴在床头,把该做的都做了。
这男人也就是带着这样阴戾的表情,让床响了大半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