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上辈子和陈最确认关系之前,她也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隐忍克制。
此时的阮安之觉得清然姐姐真的是逐渐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上辈子是假姐妹,这辈子是亲姐妹?
越来越骨科.......
她不拒绝,但是她需要时间接受。
“小七,你看我现在有当变态的潜质吗?”
芥子空间里的小七以为她听错了。
“娇娇娘娘,变态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阮安之:“行吧.......”
此时的阮安之觉得以后她再弄什么幺蛾子,她都不会大惊小怪的。
而原世界两个人渐行渐远的原因应该也是安风的爱而不得、安然不耐受吧!
仿佛一切都说得通了。
之后安然以乏了为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而安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也不再继续纠缠。
安风睡觉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能在内殿。
日常生活也不需要宫女伺候。
从小就是这样,戚太后美其名曰锻炼太子的韧性,让他之后无论遇到何种状况都能够处事不惊。
但其用意只有戚太后自己知道。
鬼知道小时候每天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那阶段没有皇姐陪着她,她可能早就崩溃了。
她对安然一开始就只是孺慕之情。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情就慢慢发生了变质。
好像是登基大典之后这种感情便一下子喷涌而出。
绝对的权势地位让她能够用勇气去正视这份感情。
而现在,她更加自私的想要用权势困住她一辈子。
谁也别想夺了去。
三天后,在书房撰写文字的于斯看到了落在窗台上的隼。
那是安朝特意训练出来的通信工具。
他解开了隼身上的信筒,不出片刻便看完了信中的内容。
于斯起身向着殿外走去。
现在韩国已出降书,承认了战败的事实。
但于斯却尽力保持韩国皇室的脸面,让他们的生活与战前无异。
他来到了韩子的房间。
此时的于斯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他走到了韩子的对面坐下。
对面的韩子放下毛笔看向他,“师兄今日心情很好。”
“的确是有一件好事。”
于斯看向坐在对面的师弟。
虽早已成家,但外表看起来却还像少年人一般。
“师兄就不要跟韩子卖关子了!”
“师弟,新帝要我带你回去,我猜应该是新帝很看好师弟的才能,如果这次你面圣表现的好,必会得以重用。到时候你我一同辅佐新帝,岂不妙斋?”
“师兄,你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人。咱们年少几乎同一时间拜老师学习,一起成长。这么多年我的初心也一直没有变过。”
听韩子这么说,于斯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两个人十四岁的年纪,只是一个跳脱、一个病弱。
少年的于斯拉着韩子去偷师傅埋在杏花树下的藏酒。
韩子即使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却也不想拒绝师兄的请求。
于是两个人在夜里挖出了多年的藏酒。
时隔多年,于斯仿佛还能闻到那日的酒香。
他倒了两碗,递给韩子一碗。
但是韩子却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