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有些诧异,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前几天厂里可是在大喇叭里表扬你了,以后再遇到警察抓贼的,你还是躲远点吧,那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有警察再不济还有军队,犯不着我们平头老百姓往前冲。”
李建国听到秦淮茹说这话,神色一正,语气严肃地说道。
“秦淮茹同志,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们的国家是人民的国家,是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要像爱护自己一样爱护它,你这种思想是非常危险的,今天我就要代表人民代表党惩罚你,接受我的“鞭”挞吧。”
一开始看着李建国严肃的表情,真把秦淮茹吓着了,觉得自己真的说错话了,就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李建国的话越说越不正经,等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自己已经整个人被抱在了李建国怀里。
“砰。”
一声轻响,秦淮茹被扔在了炕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灯就被李建国灭了,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过去。
不一会秦淮茹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像一只无助的大白羊,卧在炕上。
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服,李建国扑了上去,看了半天书,李建国早就有些口渴了,于是抓起槐花的粮袋子送进了嘴里,甘甜浓郁。
正所谓: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啊。”
突然窗外的一声轻吟,让屋里的两人如遭雷击,李建国心思电转,随手披了件衣服就推门跑了出去,前后不过三秒,秦淮茹只觉得心底一松,李建国就已经跑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往窗户那一看,就见一人跪坐在窗户旁,整个人似被掏空了力气似的斜靠在墙上,身体还一抽一抽地轻微抖动着。
李建国三两步冲了过去,一只手从后边抱住那人,另一只手捂住那人的嘴巴。
猛地被人控制,那人吓得就要大叫,可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双手也用力抓住李建国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开,可却无法移动哪怕分毫。
李建国刚把人控制住,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手感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个大姑娘,不仅皮肤细腻光滑,山丘也柔软挺拔,只是那人此时似乎有些衣衫不整。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抱着人进了东厢房里,任凭那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半晌过后,屋里已经恢复了安静,秦淮茹和李建国也已经穿好了衣服,两人此时都又惊又怕,又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听墙根的不是别人,正是闫家的新媳妇于莉。
此时的于莉正被绑在一只太师椅上,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被一条破布蒙着,嘴里也被塞了一条破布,仔细一看还有些眼熟,怪不得李建国觉得裤裆老是往里灌凉风。
两人也不敢开灯,仅仅打开了一盏手电筒,在于莉不远处小声地商量着。
“建国,这可怎么办啊?”
“没事,别担心,有我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
“让我想想。”
说着,李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秦淮茹立即给李建国引燃了打火机,李建国点燃香烟。
一根烟抽完,李建国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秦淮茹边听一对眼睛却慢慢睁大,最后就连嘴巴也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