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谨微微颔首,江步月继续说道:“那你可知秋雨当年究竟是嫁给了何人?”
说罢,江步月认真地看向宇文谨。
虽说她只是占用了这具身体,和那些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但原主儿的父母她也应该给人家搞搞清楚。
宇文谨闻言眉头一蹙,“何出此言?”
“难道我不是秋雨去东渐之前,和别人生的孩子吗?”
江步月直直地看向宇文谨,眸中反问的神色在确信之间又带了几分犹疑。
宇文谨眉头一动,有些哑然地看着江步月,“青儿,你告诉我……”
“都跟你说了我不叫‘青儿’,我是江步月!”
江步月一时之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心下有些不平静,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慌慌的。
宇文谨有些无奈,但要他改口叫她江步月他也是不愿意的,于是索性直接省略了称呼。
“看来秋雨什么都没有告诉江兴。”
状似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说给江步月听,随即又开口问道:“这些都是江兴告诉你的?”
“嗯,因为我,他一直没和秋雨在一起,但是秋雨却没想到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时隔这么久,乍一提起来,
虽然觉得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联,江步月还是莫名的心情有些低沉。
宇文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目光灼灼地看向江步月,眼底的认真亮到让人不容忽视。
“青儿,你不是秋雨的孩子。”
一句极轻,状似太息般的话拂过耳畔,对于江步月却不异于一道惊雷,她蓦地睁大了眼睛。
不等江步月反应,宇文谨便在江步月差一万分的目光中起身,伸手拉开书桌最里侧的小阁子,从里边取出了一把小钥匙。
随后转身走到装饰了各种珍玩玉器的多宝阁前,用那把小钥匙打开了最高层的一个暗盒,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面的一幅卷轴。
从头到尾,江步月只是静静地看着宇文谨动作,没有说一个字,发一点声音。
宇文谨取出卷轴,又轻步缓移,走到江步月的面前。
看到江步月嘴唇微张,正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禁温和一笑,随即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将卷轴递到江步月的手中,柔声道:“打开看看?”
因为好奇心的驱使,江步月也很想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伸手便解开了系着卷轴的缎带。
缓缓地展开,江步月注意到这幅卷轴的
边角都磨得起了微微的毛边,一看就是心爱之物,经常展开来欣赏的。
不由得,江步月手下的动作轻了些,生怕把这画轴给弄坏了。
宇文谨一直细细地看着江步月的一举一动,见她的小心翼翼的模样,唇角的笑容不禁又柔和了许多。
这画轴中画的是是人物肖像到和江步月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画中的女子,竟是和她一模一样。
江步月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宇文谨,心中一时思绪万千。
宇文谨什么时候见过自己?还画出了这样一幅肖像?
宇文谨不禁开口,“看
江步月听话地一低头,这才发现画轴的右下角落着“赠婉卿”三字,工整的蝇头小楷。
“婉卿是谁?”
为什么会和她长得几乎就像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