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家中。
“老太太,这次出去的挺久的。”
坐在炭盆前的于秋花双手凑在炭盆上方,面带着微笑说了一句。
聋老太虽然年纪很大,脸上手上满是皱纹,老年斑也十分明显的爬在脸上,瘪着嘴的聋老太眼睛却很明亮,听完于秋花的话后淡淡一笑:
“很多老朋友都走了,现在不去看看,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倒是你,你可真是够狠心的。”
于秋花笑了笑,无神的双目颇为浑浊,但此时的于秋花精神头却很好:
“何大洪造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老太太,当年,你不是也没管吗,今天何必这么说。”
聋老太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道:
“老咯老咯。”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落在小一辈的头上,唉~”
“我听说马家小子结婚了,那姑娘挺好的?”
于秋花点点头:
“挺好的,是良配。”
“文慧和文远已经把工作辞了,年后我就要带她们回老家。”
聋老太再次叹了口气:
“你想好了就行,我只要能在死之前多吃几口傻柱子做的菜,也不想管别的事了,也管不了了。”
“易中海这人你也心知肚明,现在的他也是纸老虎,成不了事,你安心去就好,这间屋子,我会留给柱子的。”
于秋花笑了笑:
“老何家的人每一个好东西,不过这么多年了,柱子他......我知道他把我当成母亲一样,我离开后,还要劳烦老太太帮衬着点柱子,早点让他结婚,留个后吧。”
聋老太诧异的看着于秋花,因为之前,于秋花对于傻柱就是利用,谈不上任何的感情。
没想到到了今天,于秋花居然心软了。
不过聋老太还是问了一句:
“秋花,那文达和文涛呢?我回来的时候看了眼他俩,文涛还好,文达脸上的伤都要化脓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说起来是也是奇怪,当初何文达跟棒梗还有小当去抢槐花的糖,最后何文达跟棒梗被小当抓上了脸。
棒梗倒是没事,只是脸上留了个疤,而何文达脸上的伤口化脓了好几次。
或许小当和棒梗是一家人,连细菌感染都有了抗体,直接给免疫了。
于秋花呵呵一笑,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
“他们两个我算是彻底看透了,跟何大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大的(何文涛)跟何大洪一样浑,小的(何文达)跟何大洪一样心机深沉,关心他们,我还不如把精力放在未来的外孙子外孙女身上。”
聋老太也不想多说什么了,积攒了十几年的怨恨,可不是她几句话能解决的。
不过此时,于秋花话锋一转,将放在地上的拐杖摸了起来,面对着聋老太的方向:
“老太太,你刚刚说要把这间屋子留给傻柱?我看倒是不用了,傻柱家现在得房子已经足够住了,你还是把这里留给我的外孙子外孙女吧。”
聋老太眉头一簇,脸色有些愠怒的看着于秋花: